“??????”众人先是一脸懵,再看到舒星红着脸伸手使劲掐他腰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卧槽,这他妈,同样都是拿了季赛冠军的,凭什么就他有礼。”
穿。
兼职以来第一次旷工,还是因为某种不可说原因,穿整齐楼的时候心虚地都不敢抬。
他喜闻着她上的味,似乎熟悉的气息鼻之后就能减淡沉沉的醉意,令人心安。
陈业彻喝醉了乍一看和平时面无表的样没什么区别,依旧是一副凶巴巴的队霸模样,只有舒星知他喜靠着自己,越近越好,整个人贴在自己上,温的气息全数洒在的脖颈,可是却拿他一办法也没有。
“成。”撇两个智障在客厅抱着五百万,阿本跟着猴哥回到训练室里开机打rank,季赛选手带了许多新版本英雄的套路,今晚刚刚结束决赛,排位里各种妖鬼怪层不穷,相当有意思。
一群人回了基地之后也没立刻房洗澡睡觉,长久的作息已经养成习惯,哪怕刚刚结束季赛迎来了小假期,睡前不再打几局rank也睡不踏实。
“奖金都给你,老一分不要,赶紧闭嘴。”霸气地说完便立刻拉着自家脸红成小番茄的女朋友上楼接受惩罚。
“啧啧啧,我终于理解宵一刻值千金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钢炮默默抱着手上五百万奖金牌不舍得撒手。
昨晚陈业彻带着酒劲把她死死折腾到了后半夜,名其曰惩罚奖励一起讨回来,抱着她从浴室洗手台到浴缸,从浴缸再到床上,最后再一次来到浴缸里又了两次之后重新回到床上,舒星着泪哑着嗓哭着求着说了一大堆面红耳赤的好听话之后才被允许抱着被昏睡过去。
默不作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许久的猴哥睁开站起,路过阿本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上分走不走?”
“什么宵?啥意思啊?”唤唤一脸懵地凑到钢炮旁,见他满脸暧昧却闭不答便自行掏手机查询中华名族博大深的传统文化。
陈业彻牵着舒星的手最后门,全程不不顾地拉着她便往要往二楼卧室走,几步走上楼梯之后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站在回冲客厅里几个在沙发上的兄弟一本正经地叮嘱:“晚上别上二楼,听见什么动静都别来打扰。”
睁开的一瞬间觉得甚至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被货车碾过,浑像散架般酸痛,连脚指都难以幸免于难,狠狠瞪了几守在一旁的罪魁祸首之后忍着酸痛裹紧大被,一蹦一蹦地跑洗手间上锁换衣服,期间拒绝他一切伸手帮忙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刚一睁又被男人压着继续,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昨晚的是惩罚,今天早上的是季赛冠军的奖励,说辞一套又一套,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快到傍晚,期间陈业彻端了好多好吃的上来想要将她叫醒填填肚,无奈床上的小姑娘哭着张脸死死抱着被不松手也愿意起床,拿她一办法都没有,只得任她继续睡。
“啧啧啧,我说怎么彻哥难得不嫌弃外卖,一气给我们了一
一到客厅就看到几个放假的闲人大剌剌在沙发上玩手机刷斗剧,见她楼了纷纷抬用满是暧昧的神盯着她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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