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即将加父亲行列的一员,桑鹤轩和安父还是有话说的,可惜今天老天爷似乎故意要让他不兴,每次心不
夜里七多,桑鹤轩带安思淼回安家吃晚饭,安父安母准备了一大桌菜,几人吃得十分开心。
回到婚纱店,摄影师和店员已经全都准备好,安思淼想说什么,却直接被桑鹤轩推给了化妆师,她巴巴地看着他站在玻璃门外淡定地睨着她,一脸的控诉。
婚纱照拍得相当顺利,也很迅速,因为早有准备,所有的事都照顺序行,没有任何拖沓。
“……”你就不能想一好的东西吗?
听了这话,桑鹤轩忍不住一笑,疑惑问:“我是不是有不务正业?”
桑鹤轩要说的事说完了,挂了电话推开化妆室的玻璃门走了去。安思淼的妆还在化,他也不急,找了个椅坐,拉开双臂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凝视着她,仿佛了定。
廖乐山:“好的桑先生,这件事一发生我就加派了人手,安先生和安夫人绝不会有事。”
“桑先生。”廖乐山,“您吃完午饭了?”
桑鹤轩对她可怜兮兮的表恍若未见,拿手机拨通廖乐山的电话,不一会对方便接起来了。
想当然的,这顿午饭吃得充满了调-氛围,桑鹤轩订的是两人单间,昂贵现代化的酒店单间装饰奢华,暧昧的格调控制的相当好,既不会让人觉得过火,又不会太过矜持。
的确,对于变相害死自己父母的“二哥”郑康平和“大哥”贺飞宇,桑鹤轩又怎么可能放过?
桑鹤轩随意地“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去过公安局了?”
桑鹤轩着勺盛汤,自己喝一勺就要喂安思淼一勺,他没有老实地坐在她对面,而是坐到了她边,揽着她的肩膀不准她逃跑,只能全承受他的“好意”。
廖乐山沉声说:“去过了,已经完笔录。我派人去查了,很快就能知是不是沈嘉致的。”
桑鹤轩瞥了一被化妆师包围的安思淼,轻声说:“别只查沈嘉致,把郑康平和贺飞宇也查查,这两个人受过我的欺,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样吃饭的结果就是,离开的时候安思淼的小肚鼓鼓的,桑鹤轩却没有吃多少。
廖乐山那边沉默了一会,说:“可以理解。”
吃完饭,桑鹤轩和安父一起说话,安思淼帮安母收拾残局,顺便说说己话。
桑鹤轩却:“不,我需要的不是理解。这些事在你们看来是不务正业,但对我来说,这才是正经事。”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好了,你去事吧,有结果了通知我,记得加派保护太太父母的人。”
…我……我……”
桑鹤轩目视前方,无视一切窥探的神,面不改:“我没有变,只是学着把心里的想法说来而已。”
桑鹤轩轻笑声,清朗的笑声令人心绪宁静,安思淼摸摸脸,在他后撤后车去,挽着他的胳膊往酒店里走,低声说:“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廖乐山:“好,还是桑先生考虑的周全,您尽放心,我会照您说的办,您安心和太太拍婚纱照吧。”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安思淼说什么也不让桑鹤轩喝酒了,安母成为了她的好战友,两人把俩男人看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