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种不愉快的事,安思淼自然不会再去宏微上班,她没有告诉父母自己不去的原因,父母也没有多问,只问她是否要回会计事务所上班,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安思淼决定自己找工作,不依靠家里,也不再跟桑鹤轩有瓜葛,她的大学文凭帮了她很大的忙,她很快就在一间不错的贸易公司找到了工作,还是老本行,zuo财务。
工作的地方离家里不算近,安思淼每天很早就起来,zuo好了早饭就离开,一开始桑鹤轩会跟着她起来,也要求过送她,可全都被她拒绝了。
这样四五次之后,桑鹤轩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再和她一起起来,避免她看见他的时候“心烦”,等她走了之后他才起来,每到那时,餐厅里总会盖着re乎乎的早餐。
从那天在车库结束之后,安思淼就再也没跟桑鹤轩有过亲密行为。有几次桑鹤轩忍不住主动示好,可安思淼却淡淡地背过shen拒绝了。
她依然回他们的家,尽一个zuo妻zi的责任,可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再朝他开放。这是他一开始就设想好的相chu1方式,等它真的开始,他却接受得很辛苦。
关于安思淼工作的那家叫百姓的贸易公司,桑鹤轩zuo了非常细致的调查,她告诉他她要去那里上班的第一时间,他就给了利承泽消息,把百姓贸易公司里里外外全都查得清清楚楚。
调查结果还算令他满意,这间公司虽然营业额跟宏微完全不能比,但至少清清白白没有什么不gan1净的勾当,短期nei也没有破产的趋势,安思淼在那里工作他也能放心。
是的,也只是放心而已,桑鹤轩一dian都不愿意,通常qing况xia,只要他不愿意的事,没人可以让那件事发生,这是他自父母去世之后唯一一次例外。
两人之间相敬如冰地度过了这个新年,因为汪永年的去世,安家的新年非常清淡,几乎没有庆祝,桑鹤轩也就少了这个可以调节两人关系的契机。
他们一直维持这种冷度到了三月底,当晚桑鹤轩再次鼓起勇气抱住她想说些什么,却依旧被她很jian决地拒绝。那一瞬间他就决定,再也不坐以待毙。
桑鹤轩这样的人,一旦决定zuo某件事,那必然是可以达到目的的。他先让利承泽联系了百姓贸易公司的总经理,约了个时间见面后,就给安思淼打去了电话。
安思淼当时正在上班,听到电话响就去门外接,电话那tou响起桑鹤轩低沉熟悉的声音,安思淼忍不住心里一ruan,嘴上却故作冷淡dao:“有什么事吗?我在工作。”
桑鹤轩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手举着手机,一手an着玻璃,直视着一望无际的城市景se,低低沉沉地说:“有事,没事不敢给你打电话。”
正在给桑鹤轩准备咖啡的利承泽听到这话,手猛抖了一xia,一整杯咖啡全都洒了,tang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桑鹤轩回过tou淡淡地望了他一yan,就好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讲电话:“新开了一家电影院,跟我去看电影吧。”
这话说完,利承泽的表qing更jing1彩了。
其实这不能怪他,利承泽跟了桑鹤轩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说话这么低三xia四。倒也不是卑微,就是难以言喻的柔和,言辞之间还有恳求的意思。
利承泽给桑鹤轩打电话,从来都是深思熟虑很久才打,没事完全不敢拨过去,就跟桑鹤轩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