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带到后，李赛就在杜慕言的神示意离开了病房。他知杜总收到了他的消息，显然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解决秦小的疑惑，他只要给他们两人留空间即可。

完全无法消除她的疑惑。

杜慕言从善如地，“好。”他把手边的文件递给李赛，，“这些你看着办，实在不能决定的，等我回去再说。”

“这话得你自己跟我爸说。要是我劝他了，他会说我忘恩负义的。”秦宣宣轻轻地笑了笑，手中果刀一划，连成长长的苹果全掉了来。她从小就削苹果给她爸妈吃，削苹果削得又快又好。把都削来之后，她又小心地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小碟里，让杜慕言用牙签戳着吃。

她到的时候，杜慕言正在看公司文件。虽说公司早上了正轨，没了他不是不能运转，但总有些东西需要他过目的，他也不能真当甩手掌柜。杜慕言很清楚，要是没了明凯，他手中可用的资源会大大减少，要追到秦宣宣，就更困难了，所以虽然他更想一直跟秦宣宣待一起，但公司的事，他却也不能放。

杜慕言只觉得整颗心脏都洋洋的，嘴角勾着浅笑看秦宣宣为他削好苹果切成块。曾经，这些都只是他梦中才会发生的事，他向往，却从未实现。当他梦境中的一切慢慢实现时，他觉得幸福的同时，又满心恐慌。他怕这一切终究只是梦一场，当他睁开，什么都没改变。

“好的，杜总。”李赛接过文件，心中却忍不住微微叹了气，之前他也不是没劝过杜总要以为重，秦小的一句话真的比别人的一百句话都用。

“那天救你我心甘愿，秦教授不用放在心上。”

李赛稍稍一思索，又把自己想到的方法作为建议发给了杜慕言。至于杜总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个方法，他采不采用，那就是杜总的事了。

“我爸他不会听的。”秦宣宣无奈地说着，将小碟递到了杜慕言面前。

见秦宣宣不再询问，李赛心里一松，挡着秦宣宣的视线给杜慕言发了个短信。他看得来，秦宣宣的疑惑并没有消除，他得先给杜总提个醒。秦小也不是个蠢人，昨天的事简直比巧合还巧合，谁都看得来这里面绝对有猫腻，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接告诉秦小“真相”。

“吃吗？”秦宣宣拿起个苹果，见杜慕言笑着，便削起来，边削边说，“我爸说他这几天一直有课，等空了就来看看你。”

秦宣宣心事重重地跟着李赛到了医院。

秦宣宣在病床旁的凳上坐，瞥了旁边的文件，迟疑地开：“医生不是说你应该多卧床休息吗？我想，你公司的事……是不是该暂时放放？”

杜慕言视线微

“哦。”秦宣宣敷衍地笑了笑，她觉得自己问李赛就是个错误，李赛对杜慕言忠心耿耿，就算杜慕言真的了什么，他又怎么可能揭老板的短？她问他就是白问。

“秦教授忙的话，不用特地过来的。”杜慕言。

看到秦宣宣来了，杜慕言立刻把看到一半的文件合起来，往边上一丢，望着她的双微微亮了起来。

李赛笑着，“那是当然。秦小，你也知，杜总是个生意人，为了公司利益难免得罪些人，总有些肚量小的会在背后对杜总行造谣中伤，有些话你实在不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