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家就想这么一个说法――当年门时,二人在京中已经成过亲了,只是年岁太小,二人并没同房。这回年岁到了,要祭拜叶家长辈先人成礼,才好圆房。
抬手她的小鼻:“当年你同我回来,便算是过了门了,这回不过是再成一回大礼就是了。再者说,坐那个太折腾人,其它的一应不少。”
“月初八就是你我的好日。”总算是有了再能说话的功夫,叶素笙抱着小猪唠叨了起来,“叶升定了三个戏班,一个是昆曲、一个越剧,还有一个是本地新兴起来的班。那日咱们不必抬轿绕城,你也不用受那些个累,到了吉时拜堂成礼就可……”
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拜堂前,上回在温泉里的事是有些个过了。
初八这一日,叶府上打打的好不闹。这回叶家大手笔,把仑山县最为有名的三大戏班一次请了个全,府中轮番上演,极其闹。叫那些前来贺礼的人家看了个满心满,止不住的叹息。
来往的宾客坐在院中聊着大天,睛不时左右打量着叶家人。叶家这位年纪轻轻的东家,仑山县中竟少有人认识。更不用说叶家要娶的这位夫人了,虽听说已来了这好几年,但愣是没半个人见着过。
“你想坐?”
见她抗议,回来前的最后一气也彻底的散尽,低在她额上亲了亲:“好,是我的错,不许记恨了。”
寻常人家倒也有这等形,大多是到了这日再摆上几桌酒就是了。叶家如此,自然是更涨面。且因为叶家大爷这几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家想攀交都找不着,这会儿有了机会,谁家不挽起袖准备上门贺?
之所以要坐轿成亲,皆是因为又要提前摆嫁妆、又要从女方家嫁。这回二人成亲,倒不必如此。
叶素笙这才笑了起来,把她往怀里抱了抱:“好、好,以后不说。”只。
貌似……这是他回如此明了的跟自己歉?!吕悦愣了愣,就听他又在自己耳边低声问:“上次……到底是什么滋味的?”
叶老家自从发现貌似是被东家拐回来的之后,就开动脑筋全力研究了起来,务要研究个最佳方案,让东家跟都不必为难,又能让这仑山县人人知,且不至于失礼,反还要看一。
“不是应该都坐么?”
平常时节,哪家办寿过节,也不过一次请上一班回去罢了,似这样一日之中请了三班戏轮番上演的,今儿个倒真真涨了见识。
抬看看他那带着几许幽深的眸,吕悦的脸再红了起来,抬手去掐他的嘴:“不许你再说!”
上次?什么上次?
吕悦这才松了气来,其实之前的别扭,就真的只是有些别扭而已,别扭的连他的睛都不大好意思看,所以话也就少了,其实,她还是说过些话的――比如,吃饱了吗?发了吗?心吃了吗……之类的。
成礼那日自然要闹一些,因之前已经在京中行过一回了,其余那些会让嫁姑娘受罪的程,就不必再了――反正嫁时就是从叶家门再回叶家,东家说了,成亲那日决计不能让少累着,所以程自然有所改变。
吕悦一脸疑惑的提问:“为什么不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