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五俯首称是,便又向瑶华汇报了几件苍西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
苍西地天圣西南,土地贫瘠,历代以来都只是由守备辖,从未被划为哪一个王的封地过。加上民风淳朴、远离皇城、信息闭,所以苍西守备在那个地方便算的上是个土皇帝了,军政大权一人总揽。
瑶华冷哼一声,说:“想不到这苍西守备胡万云这么嚣张,到底是山路远,竟猖狂到了这种地步!”
几个人简单的用过晚膳便就此歇不提。半夜之时,清五悄了瑶华的房间。
“你个畜生!“瑶华一把将床上来不及逃走的硕女抓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接着抬步上前,一脚踩在其手背上,果不其然的听见一声骨断裂和嚎叫的哭喊声。
这等军队式的派瞬间震慑了许多人,不是瑶华不想要低调行事,实在是此行到苍西带的男眷过多,月、言景行、慕桃灼本不会武功,盼兮虽功夫不错,可是怀有孕,瑶华实在是不敢去冒那个险。
接着,那祈求的神便变为了惊喜,可是又慢慢地消沉了去。
苍西已经连续八代的守备皆由胡家的人担任了,而这一辈的胡万云更是嚣张的无法无天,不仅向上虚报纳税数额,并且欺压百姓,每年都要闹几谁家的儿被了的事。
看着盼兮上衣几乎被撕裂完,雪白的脖颈上还残留着红的吻痕,瑶华心中便又是懊悔又是愤怒,最多的还是疼惜。
看到这个景,瑶华便顾不得这么多了,用力一脚将房门踹开,因力气过大,导致整个房门哐当一声,便碎裂开来。
瑶华皱眉:“今年大旱是不错,可是赈灾的银和粮老早就拨了去,怎么还会现如此多的难民?”
瑶华到了盼兮的门外,却发现守在房门的两个手已经被撂倒,看似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
“主,属查探清楚了。这么多的难民都是涌向京都的,据他们中说,大分都是从苍西涌来的,今年大旱,苍西本就贫瘠,如今收成更差,百姓无法谋生,只好携家带的外。”
几个男眷住了客栈,其他跟随而来的手由清一和瑶华带领,一分隐于暗,一分驻守在房间门。
屋一形硕的女正压在盼兮上,而盼兮嘴中被了棉布,手腕无力的垂,显然也是中了迷药,听见撞门的声音便努力地抬,祈求地看向瑶华。
“当真以为没人能收拾得了她?!这天圣到底还没换成胡姓,就嚣张到了这种地步,明摆着欠收拾!”
这时,忽然听见旁边的房间发一阵碰撞声,似是床边茶几上的茶壶被摔碎了的声音,清五还没反应,却见瑶华已是脸大变,飞到了外面。
“灾粮和灾银倒是到了一分,可是却本没有发到百姓的手上去,有的人家有几个存钱便想逃苍西,却被沿路的官员连设的关卡给搜刮的净净,就只能落到乞讨的地步了。”
隐在暗的手这才觉得屋不对劲,连忙从树上来,刚想房间,却被瑶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