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阿妩昨晚还没够,一大早就又想了?”齐钰见沈妩脱衣裳的态度十分决,方才耍赖的绪也消失得净净,相反还眯着睛看向沈妩,脸上闪过几分挪揄的笑意。
皇上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甚至了几分责怪的意思。他真的是痛裂,肯定是经历了一场超度的好,才会导致此种境况。
齐钰自然是不相信的,他乃是一代明君,整日以鼻孔看人,于,怎么可能会如此幼稚的事来,还拼命地叫嚣着让沈妩拿证据来。
沈妩低冲着他笑了笑,红唇轻抿着并不开说话。经过齐钰这么一说之后,她脱衣裳的动作明显变得撩人起来。一件件衣裳从她的肩上落,她脱衣裳的速度极慢,直到最后,全上都只还剩一件藕的肚兜。
沈妩一气没上来,险些气得背过去。看样昨儿晚上,她是猜错了,皇上真的醉了。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早起来,就得了失忆症似的。
在床上躺了许久,甚至才渐渐恢复过来,齐钰手盖在额上,满脸都是纠结的神。他扭过来看着沈妩,轻声问了一句:“昨夜是好了一夜吗?我的快要炸掉了,昨晚我喝醉了,索求无度的时候,阿妩你怎么不劝着我?”
意识稍微清醒了些,齐钰才到整个右胳膊都麻了,再一看沈妩枕在他的胳膊上。他稍微一动,沈妩也醒了过来,两人脸上的表都十分迷茫,完全就是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模样。
沈妩看着他这副耍赖样儿,脸上了几分无奈的神,上穿了一夜的衣裳正好难受得很。她直接坐起来开始解衣带,齐钰躺在床上,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对沈妩的举动有些捉摸不定。
当肚兜终于被扯之后,沈妩的就这么在他的面前。他神里的/越发烈、深沉,男人即使此刻劳累得很,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了。他有些无奈地在心底低咒了一句:该死的!却不知是叹他自己
的时候,睫在不停地颤动着,似乎有些睁不开。因为昨儿晚上的酒席办得有些晚,所以齐钰免了今日的早朝。那些来凤藻请安的妃嫔们,也被明音堵在门,用几句话打发了。
齐钰暗咬着银牙,伸手绕过她的后腰搭上了肚兜绳结,一地解开。绳结在背后,他解得有些困难,却并没有猴急地坐起来,就这么慢慢地摸索着。此刻沈妩是坐着,而他则是平躺着,无论她脸上了任何的表,都逃不过他的双。
“我不止劝了,还阻拦来着,你本就不搭理我啊!还有这么疲累,也并不是好所致,而是你抱着我制在床上打导致的!”沈妩咽了咽,将昨晚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要帮我脱最后一件吗?”沈妩的嘴角划一抹自然的笑意,就像问他有没有睡醒一般的随意。
沈妩并没有急着脱最后一件,而是伸手握住齐钰的手腕,慢慢抬起来靠近自己,将他的手掌在白皙的脖颈上。男人神中渐渐涌起一阵/,他掌心的这句是他所最熟悉的,来自脖颈细腻的,让他的手掌轻微抖了一,还有手腕搭在凸来的锁骨上,有一种无比贴合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