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君傻愣愣地看着一左一右住自己肩膀的两个人,“你们……”
“两圈,我八圈麻将都打完了,刚才替我老婆打了两圈。”男人打量了一杨东君,“就是他受伤了?”
“训犬基地?”
已经临近过年,前面的训练基地显得有些异常安静,后面的寄养犬舍却有些拥挤,郑铎把车停在后院,开了车门拖着有些不不愿地杨东君了一共有两层楼的“办公区”。
杨东君的嘴唇抖了抖,几乎忘了浑上的疼痛,血涌上脑门,“我……你……你不敢!你老婆非法……”
“是啊。”郑铎把车开到一个铁艺的大门前,有节奏地了五声喇叭,电锁自动开了,他将车驶了去。
手机,在杨东君前晃了晃。
一楼大厅空旷得可以,只有一个昏昏睡的老在看电视,看见他来了,伸了伸手,郑铎从袋里拿一盒中华烟扔给了他,他揣到兜里继续看电视,对伤痕累累的杨东君本视而不见。
“去看医生啊。”郑铎把车一拐,路边的牌上写着伴侣犬培训基地在前方两百米的字样。
“来吧。”
郑铎使了个,壮男人从屉里拿了一支注,顺着他没受
置室里像模像样的有一张手术床跟无影灯,只不过尺寸有些小,墙上满满的挂着的都是犬类解剖图,正中间还有闪亮的兽医证……
“你威胁我?”
“我是侦探监控的,你以为我没监控自己家的客厅吗?你跑到我家里打人,又被我老婆打了,放到网上想必会很红吧,会有很多你的学生和家长能欣赏到你的英姿吧?”
“是啊。”
“我这个人呢,很少威胁人的。”郑铎笑了笑,汽车这个时候驶黑暗的桥,他森森的白牙在黑暗中显得血腥凶残,杨东君说到底还是“斯文”人,对郑铎这种明显带着杀气的莽汉颇有些底气不足。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过了桥,很明显的路上的车更少了,路牌上甚至现了a市迎你的字样。
“非法什么?甩棍和防狼棒都是我买来给她防的,她发现有人在我家里打人,觉自己也要被打,手自卫有错吗?撑死了是罚款加治安拘留吧,我们这一行的你也知,黑白两都要认识些人,拘留无非是走过场,罚款也是雨,你嘛,我就不知是什么结果了。”
“你放心,他们都知,治外伤、骨伤,全a市所有的大夫加起来都没有我手艺好价格便宜,我就是吃亏在念错了系。”那个壮男人说,一边说一边带着他穿过走廊,在一间写着置室的房间门外停了来,拿钥匙开了门,也开了灯。
“你不是说还有两圈麻将吗?没敢快来。”
“你拍了照?”
“不!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这是非法拘禁!救命啊!”杨东君大声地喊着,屋里打麻将的几个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不,他们听见了,只是觉得吵,离门最近的那个随手就把门关上了。
“我要去医院!我要去医院!”
二楼倒是有些闹,几个人挤在一间斗室里面开着空气净化一边吞云吐雾打着麻将,郑铎敲了敲门,其中长得最壮的一个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一直看麻将的女人,乐呵呵地走了过来,“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