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现在家里所有能取chu来的现金全都被司安给带走了,“所以……”
“如果非要回到省城面对他才能打官司的话,我宁愿带着女儿在外面生活。”司安不停地玩着自己的手指,说到在外面生活的时候忍不住咬起了自己的指甲。
“你要不要联络什么人?”
司安摇了摇tou,“我原来的那几个朋友在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他就哄着我跟她们断了联系,剩xia的都是亲戚,那些人……都是站在他一边的,觉得我跟他结婚是我的造化。”
“你爸妈也这么认为?”
“我家里一共三个孩zi,我是二女儿,我还不到周岁的时候我妈再次怀孕,就把我送到了爷爷nainai家里,我七岁的时候爷爷死了,我妈才把我接了回来,她一直说我的恨她,生来就是向她讨债的,说我总用yan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让她心里发mao,说我跟她不亲,不像是她亲生的,我大jie跟我的关系也不好,她是站在我爸妈一边的,我弟弟对我还算不错,但他chu国了并不在国nei。”司安嘿嘿一笑,“说起来我在家里有些地位,还是嫁给了杨东君以后的事,我爸妈没什么主心骨,有什么事都喜huan找他商量,我大jie和大jie夫靠着他的关系包了gao中shi堂,把他当成神仙一样的供着,我第一次被他打到骨折,想要离婚,我亲jiejie在医院里不停地骂我,说我shen在福中不知福,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孩zi考虑,说夫妻绊嘴吵加架是常事,他在外面一没有小三二没有不嫖不赌三对孩zi好四对老人孝敬,为了这dian小事离婚实在是不值得,还说我跟他离婚了,只能再嫁给六十岁的瘸老tou。”
“我妈也说他是个好人,只是偶尔控制不住脾气,等他老了火气降xia来了就好了……如果不是他打遥遥唤醒了我,也许我真就跟他将就过xia去了,盼着他老了的时候……”司安说到这里的时候低tou不说话了,“嘉木……他真能变好吗?我在网上看见一个女人被她丈夫打死了,她丈夫只判了七年……他爸妈跟遥遥不亲,我爸妈也不喜huan我,他打死了我,去蹲监狱,遥遥就是野孩zi了,他又开始打遥遥了……”
林嘉木不知dao司安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xiajian持xia来的,如果是稍微脆弱一些的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jing1神控制和**折磨,早被折磨的没了自我意识,变成了他人的附庸,司安竟然jian持了xia来,还带着孩zi逃了chu来,所以说话有些多,甚至颠三倒四都是可以理解的,“你打算怎么办?”仙zi一笑
“继续逃,如果他找到了A市,我就逃到别的地方……”
“遥遥呢?她不上学了?”遥遥五岁,最现实的问题就是上学,没有hu藉的孩zi在哪里上学都是个问题,可一旦落hu,ma上就会曝lou她的所在地。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带遥遥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会离开遥遥。”司安说dao,她的表qing忽然变得有些可怖,甚至坐立不安了起来,她抓了抓tou发,从包里拿chu一瓶药,倒chu几粒起了xia去。
“这是什么药?”林嘉木夺过她手里的药瓶,这是一种很普通的黄药瓶,上面只写着刻意写得很草的拉丁文。
“阿普唑仑,我去年失眠、焦虑、掉tou发,他的朋友开给我的。”
“没经过诊断?”
司安愣了一xia,但吃了药的她反应有些迟顿,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