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从洗手间来,心里正犯愁呢,发忽然被人扯了一。周瓒站在她后,满心狐疑,“你什么?”
“你别光看不动啊。想上就上,不上就晚了。”隆兄见周瓒晃神,替他着急,“如果不是早知你和她在三亚的时候就好上了,这么多年不容易,我都想劝你算了。要我说祁善也就那样,阿标话糙理不糙,女博士能什么用?难还多一个……”
“我问你为什么老往厕所跑?”
“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卖力。”隆兄四张望之后,掏心掏肺地说,“你老实跟哥说,是不是因为祁善。看她斯斯文文的,想不到有两,转就和周歉搞在一起。你上回让我安排在周歉边的那个服务员,我也给你山上来了。有需要哥的地方尽说,急伤胃气伤肝,别憋着啊。”
这话难不是该她来问吗?祁善说,“上厕所!”
周瓒漫不经心:“我也要混饭吃的好不好,上次那个小额资公司刚起步,总不能让它一直赔着。”
既然阿珑打算坐在这一桌,周瓒也顺势去了人堆里。酒过三巡,隆兄过来找周瓒,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往边上带,问:“最近你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我喝了太多不行吗?”
阿珑看到周瓒在场,俏生生的一张脸耷拉了来,可她非要摆不怕他的样,明明是他理亏。周瓒倒也洒脱,随手端了茶杯对阿珑说:“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正好有机会,我说‘对不起’了。”
周瓒哭笑不得,他往隆兄指的方位看过去,那个叫“魏青溪”的女孩被安排在餐厅吧台值班。他最近心烦,差都把她给忘了。恰是这一,让周瓒瞧见祁善走到吧台边和魏青溪说了几句话。周瓒到蹊跷,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祁善的脸不太好。莫非她知了魏青溪和周歉的关系?以周歉的谨慎,应该不至于!周瓒又顺藤摸瓜地去看歉的反应,阿珑正在他边说个没完,他显然心不在焉,视线也不时投向吧台的方位。
“什么事还没影呢?”阿珑背着手,笑嘻嘻地站在隆兄后。隆兄后悔把他们找来了,他应该悄悄找个地方给周翼和陈洁洁倒茶赔罪了结,现在正应了那句话:瞎帮忙,越帮越忙。
阿珑从鼻里哼了一声,任周瓒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会,才夺过茶杯一喝尽,大声:“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
隆兄自然还是不信的,周瓒也懒得再说。他确实是在忙着资公司的事。亏谁的钱也不能亏祁善的,否则次他再走投无路的时候找谁去?祁善是周瓒的退路,他的安立命之地。可她如果真的嫁给了周歉,她的嫁妆,她的人,她的全生活都将属于周歉,周瓒又该如何自?
周瓒赶在隆兄说难听的话之前打断他:“说过多少次了,我和她以前没什么。”他见隆兄一副“你当我傻啊”的表,苦笑,“我欠了祁善的钱!资公司里有她的嫁妆,不趁早回本还给她,我爸不撕了我才怪。”
上撇得一二净,“你们说你们的,别把我扯来。还没影的事,都少说两句!”
周瓒失去了耐心,光他刚才看见的,半小时之祁善已经第二回跑厕所了,脸一次比一次糟糕,“别废话啊,快说你了什么病!”
祁善原本没有表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