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洁打趣他:“刚说你是小孩,现在又学大人事,都知送红包了。回你和她凑在一块打个大红包就行了,何必麻烦?”
周瓒上前去逗保姆抱着的婴儿,在孩嘟嘟的小手上套了一对金镯,弯腰打量一会,又皱眉:“黄灿灿的还是俗。好东西都让祁善搜刮去了,回得让她拿几样来给我们家小侄。”
陈洁洁见他装聋作哑,在他肩膀拍了一,意味深长:“材这东西嘛,说不定她生了孩也会有料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这个你懂吧。”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把他扔到那边,那才是他该待的地方。”陈洁洁又气又好笑地指着后对丈夫说。那边是被装得童趣盎然的游泳池,他们的大儿正和一群小朋友们在里嬉戏打闹。周翼办事不拘一格,这场仪式不中不西,既有中式的圆桌聚餐,图个闹,又在泳池边开辟了外区供小孩玩耍。
“对了,给小宝贝的红包也在祁善那家伙上,等会让她一块给你们吧。”周瓒郁闷。
周翼夫妇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神。陈洁洁故意:“咦,祁善怎么不跟你一起来?”
“不知你说什么。”周瓒扮个鬼脸去逗孩。
在周瓒看来,秦珑像一只看见肉骨的小白狗,呜咽地叫不声,尾巴都要摇断了,就知没没脑地瞎转悠。他也不是那么有守的人,换作寻常,看对方有趣又执着,长得也不赖,说不准他闲时会陪她“过几招”。可碍于秦珑父亲那层关系,周瓒深知上手容易脱难,这种自找麻烦的事他是绝对不会碰的。
他独自了里面,想找个地方坐来,突然前被一个人挡住去路。
秦珑比周瓒小好几岁,大学刚刚毕业。她在家里极为得,父母中年得女将她呵护得无微不至,她上便比同龄女孩更多了几分懵懂天真,平时最大的好就是看少女漫画和偶像剧,整天着白王和七祥云的梦,心里满是无宣的粉红泡泡。她父亲和周启秀走得最近的那几年,正好周瓒在国外,她年纪还小,两人交集不多。前两年他们在一次半公半私的聚会上见面,秦珑对周瓒就看对了,嘴上不好意思开,但总是想方设法找机会现在他面前,嘴上叽叽喳喳,里说还休。
平时被秦珑逮住,周瓒最多调戏她两句,逗得
“周瓒,你也来了,好巧啊。”说话的女孩二十,一蓬蓬的鬈发,眉大深酒窝,脸上稚气未脱,材却像熟透了的蜜桃。她是秦珑,周启秀最重要的盟友老秦的独生女儿。
“鬼知她跑哪去了。”周瓒嫌弃。说起这件事他就一肚火,祁善今天上班,他原打算好了去学校找她拿红包,顺便让她搭顺风车过来。谁料他到了图书馆,停好车打电话让她来,她却说自己在校外听一个讲座,问她讲座的地在哪里,她糊糊的语焉不详。周瓒猜想她八成是找理由避开他,好和周歉同行。一想到祁善今天有可能在一大群熟人面前和周歉双对,周瓒的脸仿佛已提前被人扇了无数个耳光。
的还以为你去韩国整……”
这种玩笑他们过去常开,无论是周瓒还是祁善都是笑嘻嘻的装糊涂。今天周瓒果然反常得很,拉脸不阴不阳地来了句:“别扯我跟她,除非我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