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闭目,想起多年前许嘉驰有一段时间,每天借酒浇愁,如行尸走肉一般,想必就是为了余洁的死。“你继续说。”
“你发烧了?”他问。
余静狠狠心说:“你去吧,孤男寡女会遭人话柄。”
程朗盯着她看,心中百交集。余静不是个轻易妥协的人,她愿意让步足以说明一切。她现在全心全意地着许嘉驰,对于过去,她真正放了。
“她七年前去世了,死于一场交通意外。”余静垂眸,说到的离世,她心猛然痛了一。
“我可以告诉你,你想听吗?”余静浅浅一笑,她想明白了,也了决定,终于可以云淡风轻地看待这件事。她自己也有过去,曾经和程朗得轰轰烈烈,那么她怎么能够求许嘉驰白纸一张。只不过他的旧是余洁,所以令她难以接受。她相信许嘉驰对她并非无,躲避不是办法,她要面对面的问清楚,他的过去她来不及参与,但未来是可以好好把握的。
“你不是很想知我和嘉驰发生了什么事吗?”余静语气淡的像白开,仿佛说的不是她自己的事。
程朗冷冷地:“你放心,我还不至于ji渴到对一个病人手。”
他的猜测没错。
“嘉驰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我的亲余洁,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暂时离家一个人想清楚要怎么办。”余静言简意赅,脸上笑意松弛,她是真的想通了。
晃地不太稳当,程朗扶住她时觉到了她上的度。
余静脸一,幸好她本就在发烧,脸红也瞧不见。
“我是很想知,但你不愿说的话,不要勉。”
“吃药什么用,你必须去医院。”
“你想聊什么?”
“你睡吧,我就在这守着你。”程朗以确定以及不容质疑的吻说。
程朗不说话了,但也没离开,倒了杯给她,然后坐到床前。
程朗其实也很矛盾,他既想了解真相,又怕受刺激,毕竟他还着余静,从她嘴里听到她同别人的生活,等于在他伤上再洒一把盐。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深呼,吁气,“你说吧。”
“嗯,”余静有气无力地说。
“我吃过药了。”余静和被躺,“睡会就没事,你不用我。”
余静,“我想好了。如果不是半夜突然发烧,我已经在回家路上了。”
程朗上紧张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余静淡瞥他一,“我说完了。”
余静手一摆,“真的不用,我是护士,我还不清楚吗?”
余静睛发酸还是很困,又很沉,可程朗在旁边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她想了想,“那我们聊聊吧。”
余静吃了药以后再次躺后怎么都无法安然眠,她满脑都是许嘉驰,许嘉驰的温柔贴,许嘉驰的善解人意,许嘉驰的关心呵护,许嘉驰的无微不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无比想念他温的怀抱。她记得有一次她也是冒发烧,她又不肯吃药,也不休息,许嘉驰就把她抱在怀里,小心柔地亲吻她。余静躲
“那你是想好了?”
程朗吓一,他也知许嘉驰曾有过相很好即将谈婚论嫁的女友,但后来为什么分开,他不甚清楚,可没想到会是余静的。他踌躇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