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再加上刚才宴席上,素手把盏。红袖盈香。巧笑嫣然。若不是顾忌着形象的话,此刻甚至想大喊几声,只觉人生至此,方不负此生。
这时,萧七继续:“再到南京,到开禁,到互市,哪一样不是五哥绞尽脑汁的一啃来的,如此才有义厚生大好局面,你凭什么想夺他的位置?义厚生大当家这位置你坐得吗?”萧七几乎是吼的,别的不说,他就不同意起。
“我凭什么坐不?你倒是说说,义厚生这些年,里里外外的哪样不经过我手?哪样不是由我来打理?不错,义厚生的局面是老五开创的,可这些年他败的还少啊,他罗大善人的名声从哪里来的?”言西来气愤的。
“你疯了不成,你在说什么呀。”言西来摸了脸上的吐沫。气的一脸铁青。
言大掌柜花三千六百两银吃师宴这事已经在官街一带传的沸沸扬扬了。
“怎么,你都能你还不让我说呀。”言娘两赤红的。
“什么叫败,五哥所作所为那都是清清楚楚的,树大招风,义厚生现在就是大树,五哥败了钱财得了善名,那同样也是义厚生的护符,你之前不也败了三千六百两,怎么说?”萧七瞪着言西来。
“呸。你还回来什么,三千六百两的师酒,你便是吃到死也吃不完哪。”没想到刚一门,言西来就被愤怒的言娘的一脸的吐沫。
“是啊,我也想问问,四哥,你今日此举到底为什么?我知你不是那种会为女人一掷千金的人。”就在这时,从屋里又走一个人,正是义厚生货行那边的掌柜萧七,几兄弟中的老六。而罗文谦排行老五,到于罗九是罗文谦原来族里的排名。
“大掌柜的。雨大了,快走吧。”一边的长随又把伞伸过来,大掌柜的实在是喝多了。
雨越来越大了。
“这样不好吗?”言西来啜了茶反问萧七。
“四哥,人不能这么过河拆桥的,当初,我们在金矿,除了挖金又懂什么?就算是挖的金矿还不是被那些个金媒吃掉大半,是五哥,他冒死闹军营,才能以半个金矿拉了戚帅靠山,咱们才能安安稳稳的吃挖金的饭,要不然,咱们这会儿尸骨已寒都不一定。”萧七这话可不是空白说的,这挖金的有几个能得善终。
言西来叫萧七这话倒是堵了嘴,随后才叹了气:“老六,也不是我一定要这么,实在是义厚生老五掌了十多年了,最近这几年生意越来越大,大家分的利却是越来越少了,老大他们不放心了,这是老大他们给我的
“你想夺了五哥的位置。”萧七掌着货行那一摊事,自也是个明的,一接到张居正去世的消息,再听到四哥的所为,便知四哥再打什么主意。
夜深了,没叫车。
“好,走。”言西来这时外裳已叫雨淋透了,一阵风过,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便也没了张狂的心思,于是同长随一起朝着家里快步走去。
“原来是老六来了,屋里说吧。”言西来,随后也没理会在那里哭闹的言娘,就先一步屋,萧七脸很不好的跟着去。
得屋里,言西来让人上了茶,请萧七坐,他自己去换了衣服,然后喝了一杯茶肚才冲着萧七:“那你认为我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