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自愿家为尼,从今往后,青灯古佛过一生。”
这次轮到王澈傻了:“打拳是什么?”
薛汲颜笑:“西北的风光果然不同,别有一番开阔。澈哥儿,这是大姨母,檐表哥,桓表弟。”
王澈规规矩矩地行礼,薛沁颜暗暗,小小年纪就有大家风范,以后长大了必不比王屿逊。她的目光落到王屿怀里熟睡的小女孩上,心都快化了。小女孩肤白唇红,眉目如画,竟是将王屿和姝姝儿的好都占了去,薛沁颜有些不敢想象,她睁开的模样。
谢檐傻,气质是什么意思?
王澈偏想了一想,:“礼尚往来,表哥教我打拳,我教表哥读书。”
谢檐的笑容垮来。这是什么礼,他不想要。
两位母亲在屋里笑得直打跌,薛沁颜:“檐哥儿从小跟着他父亲转,不读书,我拘了几回,他宁愿打手心也不愿意学,我真是没法了。”
谢檐:“打拳么?”
王屿:“大安好,谢钧可是还在军营里。”
谢檐从来没见过一个男的笑得这么好看,愣了半响,方眨眨:“姨夫表弟生得和我们这里的人不一样。”
王澈认真:“读书,练字。”
谢钧:“少废话,你我先喝一场再说。”
王屿知姝姝儿与薛沁颜许久未见,必然有很多己话要说,便将惜惜好好地放在锦榻上睡了,领着几个男孩来玩。桓哥儿一向怕生,这次竟也乖乖跟着去了。
谢钧朝她挥挥手,:“你们来了怎么不顺便把莫忧和二妹带来,我们三人许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薛沁颜深深地叹了一气,:“希望佛光能洗涤她的心灵。你去了扬州,二妹妹过得可好”
薛汲颜来:“谢表哥安好。”
谢檐一直好奇地打量王屿和王澈,王屿笑了笑,:“檐哥儿,我们脸上长花了么?”
薛汲颜:“檐哥儿是将门之,也许是血脉如此罢,谢表哥也是不读书的。”
王澈:“个人有个人的气质,自然是不同的。”
“五妹妹她--”薛沁颜想了想,还是问:“皇上如何置?”
谢檐:“表哥教你打拳,怎么样?”
王澈里闪着光:“厉害。”
王屿笑:“莫忧现在哪里都舍不得去了。”
谢檐兴了,自觉找到了属于表哥的一底气,:“我打给你看。”
可算来了。”
谢檐问:“澈表弟,你一般在家里什么呀?”
“我在这偏远的地方,什么信息来了,都是迟了一个月。现在薛家好不好,母亲好不好?”
薛汲颜才要说,外面传来一阵豪放的笑声。谢钧推门而,:“王屿,你小,给我来。”
谢檐沉了盘,稳稳地打了一套拳,王屿抱着桓哥儿微笑拍手。谢檐乐:“澈哥儿,表哥厉不厉害。”
薛汲颜:“薛家很平静,母亲也很平静。”
王屿将桓哥儿放,施施然:“谢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薛沁颜笑:“行了,都在外面说了一阵话了,快来罢。”
“为什么?”
薛汲颜:“惜惜一路上可闹腾了,快到了才睡着了。”
薛沁颜:“我已派人去传信了,他应该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