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想要通过忏悔来清洗自己的罪恶,但我知,这是不可能的。
哪怕我现在是在病床上。
接来的几天,除了母亲照顾我之外,再也没人来看过我,而父亲更是很少面。
世界这么大,却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我甚至隐隐约约听到舅妈在嘀咕:“真是造孽啊,生了这么一个畜生。多好的女孩啊,被糟蹋了。”
我不敢去,我怕看到街坊邻居那异样的神,那嘲讽的声音。我更害怕听到他们说我父亲上辈造了孽。
我的脑袋嗡嗡响,最终再次昏睡了过去。
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
就如同撕裂的伤,纵然愈合,也会留疤痕,代表着人生的缺憾。
“顺儿,我知你是为了大哥好,但大哥就小树这么一个儿,我不能让他少所啊,只要去,他一辈就毁了!”父亲的声音带着哀求之意。
“行了大哥,小树也醒了,我们去女孩那边吧!真要是不好的话,小树估计得蹲牢房,少所。”二叔拉了父亲一把,随后便离开了病房,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现在我才明白,自己的一时冲动闯了弥天大祸。
“反正这事我不了,你要是跪自己去,我丢不起这人!”大姑蹬着跟鞋哒哒哒的离开,留父亲在那里唉声叹气。
病房里静悄悄的,气氛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毁了就毁了,这小一看就不正经,现在就敢这种事,长大了还得了?大哥,不是妹妹说你,你这样是害他。”大姑的声音传了来,让我的心凉凉的。这就是以前一直护着我的大姑吗?
病房外传来了父亲的解释声音,但却显得那样的苍白。
我敢打赌,要不是母亲在这里,父亲绝对会用他那种了三十多年地的糙手掌,狠我一顿。
我将自己捂在被里,泣,不敢声。但母亲又何尝看不来。这些天她的泪都快哭了。
院一个星期,父亲没有跟我说
我的父亲双通红,可怕的样仿佛想要掐死我一般。
“转院了,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估计这辈是怀不上孩了!”母亲的话如同来自天边,遥远缥缈。
错误,犯了,纵然再挽回都不会回到原。
这一刻,我的心突然间好疼好疼。以往的意气,以往的倔,在这一刻是显得多么的渺小。
一时间我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
人看我却发现这些人看我的神里,多了另外的一种光芒,那就是……嫌弃。
“妈!那个……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我声音小的跟蚊嗡嗡似的。母亲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中充满了失望。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隐隐约约听到病房外传争吵之声,更是听到了二叔愤怒的咆哮:“哥,钱我们赔,剩的责任该让小树承担了,你给那家人什么跪啊?让我们也跟着丢人。”
一个月的时间,我院了。早已过了中考的时间。而学校也因为这事,直接将我开除。原本的学,到现在仿佛无家可归了一般。
家里一贫如洗,父亲将唯一的拖拉机卖了。每天早晚归,都见不到人。而母亲则是整日在地里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