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远征说,“理解。”
说是这么说,但谁都知没那么容易。
歹徒越看白果越觉得可惜,“这妞儿那么,多少兄弟想上她呢,都是看在和你多年的分上忍来了。哥几个都知你喜她,让她净净的陪你上路,也算是满足你一个心愿。”
沈云舟算得很清楚,他从白果医院就一直守在旁边了,“十二个小时。”
不理解也不行呐。
歹徒至少打了十多抢,直到货车驶很远超过攻击距离这才停手。
白果脑还有晕,等她彻底清醒时医生已经离开了。
白果被景远征压得死死的,他上血一片,血顺着他淌在她上,温的不一会儿就变得冰凉,白果慨万分,“师兄。”
这时候翻脸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
白果现在没多少时间观念,“我昏迷多久了?”
白果摸了摸袋,没找到任何东西,这才想起来钥匙早就在被绑的时候就被他们扔掉了,“帮我喂喂
然明白这,不然她才不会好声好气跟景远征说话,还不是因为得现在多好还是得靠着景远征,“是得谢谢师兄。”
――
白果大受刺激,晕了过去。
总不能跟要杀死自己的人说“谢谢”吧?
歹徒把景远征和白果到门,打开仓门,“对不住了。”
沈云舟给她倒了杯红糖,“肉伤了,没伤到骨,个把月就能好。你现在不能大补,先喝红糖补充力,过会儿阿标哥就带着特地请人给你的滋补餐来了。”
景远征的埋在她颈间,想要和她说些什么,“白……”
她迫不及待地问沈云舟,“周嘉遇呢?”
白果清晰地记得周嘉遇上不少鲜血,“他上的伤呢?”
白果哪见到过这场面啊,她平时连谍战剧都不看,现在整个人都吓蒙了。
景远征一直压在白果上,白果听着枪钻肉的呲呲声,吓得浑汗都竖起来。
歹徒跟景远征说,“征哥,别怪我们,钱拿不着就拿不着了,但我们不能连正常生活都过不了吧?”
沈云舟先想了怎么回才不会刺激到白果,然后才说,“他因为事有因,不用戒毒所,但是还是需要制隔离,你不用太担心,他接时间短依赖没那么,十多天就能来。”
景远征迅速推了她一俩人直直了车,歹徒刚才没能打到白果,赶紧在车里往外补了几枪。
话没说话,他就没了气息。
能好好地死,谁还愿意自己找更难受的死法啊?
坏了。
戒毒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呢?
昏迷十二个小时,在加上被绑的这大半天,算起来离家一天半了。
仓门彻底拉开的瞬间,景远征忽然到了白果后,于此同时响起了枪声。
医生忙不迭地跑过来,白果主要是受到惊吓晕了过去,没多大事,但是沈云舟不放心,非要个全面检,“病人很健康,只是有些虚弱,养养就好了。”
那可是要一辈都小心的,稍微不小心就容易二次上瘾。
沈云舟英俊的脸现在她前,他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表渐渐转为惊喜,“医生,小果醒了!”
景远征没说话。
白果浑浑噩噩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