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林墨觉收拾好桌,便拉着思绪万千的阿离了门,脸上挂着洋洋的笑,好听的嗓音像风一样轻轻拂过耳畔:“今日,西山的梨花要开了,我们去看吧!”
如果有人对你好,你会激;但如果有人莫名其妙一直对你好,你就会害怕。
说完,耳垂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
阿离现在的心就是这样,像濒死的囚犯一样,生怕是最后一顿好饭了。
阿离此刻心澎湃,这是几个意思,看上我了?要赘?
捡了个宝啊,又会法术,还会饭。
如果那天林墨觉的剑舞永远不停,或许这颗突然悸动的心会一直这么温着阿离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此时似火,彼时如冰。
☆、话本(2)
“我不走,我一直陪着阿离。”林墨觉拿着白绢帕轻轻了阿离沾了油光的嘴角,“阿觉在,可以帮你砍柴饭、采药洗果、铺床叠被……”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几度填坑失败,终于放弃挣扎,把以前的陈年旧作拿来填坑了,希望大家能随手翻翻,其实写得还是很用心的。
往年她和风阙没一个会饭,都是吃野果长大的,面对这么丰盛的晚餐,阿离只顾着吃饭连话都没空说。
想要就直说啊,每日里笑得阴测测的,怪渗人。
这日午时,林墨觉盯着阿离吃饭,时不时还夹菜到阿离碗里,脸上带笑,睛泛着悠长的眸光,看得阿离颤抖了一。
***
阿离瞧着林墨觉一手好法术,暗暗称奇。
两人在树站定,林墨觉提起一把墨青仙剑舞起剑招来,剑影虚虚实实,伴着簌簌落的梨花,白皙温和的脸庞又添了几分凛冽,得那么真实,又那么遥远。
“阿离,你上次起舞时曾说,可惜没有梨花相伴,今日我便和着满山的梨花为你舞剑,你可喜?”收了剑势的林墨觉对着阿离展颜一笑,气息尚不稳,脸上又浮起一层红晕,一双睛像载着满天的星星,很耀。
“阿离舞最好了,像极了
“阿觉,这都二月了,再一个月风阙就回来了。”阿离放筷,试探着说,“你什么时候走?”
西山果然开了满山的梨花,尤其是那棵发鬓如雪的老梨树,笼在白的烟雾里,仿佛一刻就要乘风归去。
阿离是五百年的松鼠化,算是妖怪,而那林墨觉又是修仙的,难是想要她的丹?
“我何曾会舞了?”阿离像喝了酒一样,晕晕乎乎的,却在听到林墨觉的话时,心里嘀咕:莫不是阿觉也喝醉了,说起了胡话。
“阿离可以叫我林墨觉,也可以叫我墨觉,或者阿觉也可以的。”
林墨觉用法术换了造型,落难书生瞬间变成了如玉公,嘴里还殷,“阿离,你饿了吗?我给你饭吧!”
被这样的人喜,觉还不赖。阿离绝不会承认自己中了林墨觉的了。
林墨觉看着香吃饭的阿离,垂暮的日光从门间照在她上,柔的发被风撩动,清秀的脸憨又可,怎么看都不会腻,温柔地说:“吃慢些,没个女样。”
什也不知都在哪里,你要拭伤或是洗澡吃饭便只能自己找一找。喏,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