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也试着为他们母两个说了些好话,可是弘历一概不听,说得多了,还发起火来,质问他一再过问后秘事,究竟有何居心。
这狗才,竟怂恿他谋权篡位,杀了弘历,然后扶十五阿哥登基,自己则是他的皇父摄政王,一边替他理朝政,一边与他的母亲……
一时间,弘昼真不知该如何帮这对母才好。
“十五阿哥中毒一事,太后与皇上误会重重,娘娘百莫辩,实在委屈极了。您想想,皇后就算真要动手,怎会选在五阿哥受伤的风尖浪上?”
她慌慌张张要逃,可弘昼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给拉了回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自他后响起,弘昼回过神来,转行礼:“臣弟给皇后娘娘请安。”
如有次,难不成……就要杀了他吗?
自然是贼喊捉贼,弘昼心想,真凶不是别人,定是魏璎珞自己,虎毒不,她可比老虎毒辣多了,连自己的儿都能用来设圈套。
继后失笑一声,难掩疲:“我这个皇后,已名不副实了。”
“王爷,可还记得当年的皇父摄政王?”
正如他当年许诺的,无论她有何难,都可找他,他绝不会拒绝。
弘昼有心反驳,可仔细一想,竟觉得他句句属实。
什么最后一次?
,一边等她来,一边回想着袁望对他说的那些话。
弘昼笑了起来:“到了现在,你还对他抱有希望?”
结果那袁望似乎看了他的忧虑,竟缓缓开,说了那样一句话……
殴打讷亲,羞辱宗室,对军机重臣动手,以及在王府大办活丧,邀请文武百官来哭丧,一样一样皆是罪名,尤其是最后一样,竟成了他结党营私的铁证,弘历狠狠骂他一顿后,叫他自个去宗人府领罚。
弘昼终于定了决心,接来就是帮她定决心。他认真看着她:“弘历手段,从不为人摆布,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取而代之!”
“这十年来,我认真理后,从无大错,皇上百般疏远怪责,另行侧立皇贵妃,实在毫无理。”继后叹了气,带丝祈求地看他,“你如今是人人敬服的和亲王,若皇上要立皇贵妃,宗室王公、文武大臣合力反对,皇上也不能一意孤行。”
他本无越轨之心,御史参他的折却在弘历桌上堆成了山,弘历对他说:“这是最后一次。”
“同样是新觉罗的孙,有人荣登九五,万人之上,有人俯首帖耳、形同隶。”袁望那时的话再次于他耳边响起,饱深意,“王爷,您想忠孝两全,皇上又是如何对待你?在他兴的时候,与你兄弟相称,在他翻脸无的时候,你不过是一条狗。”
继后全没料到他竟会说这样的话,呆愣许久,连说来的话都有些结巴:“你,你疯了?今天就当我没来过……”
熟悉的塔楼,熟悉的彼此,甚至不约而同的穿上了当年那件衣裳,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你我之间,天地之间,什么都没改变。
他今儿就是来领罚的。
“弘昼。”
“皇上迁怒于皇后,必不会册立十二阿哥。将来十五阿哥登上帝位,会放过皇后母吗?”
弘昼一楞,脱而:“我要怎么才能帮到你?”
继后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