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里有过这样的念,嘴上也不可这样说,继后忙辩解:“太后!这种大逆不的事,臣妾想都不敢想,不知何人在背后挑唆,这是谗言,是构陷,臣妾一心一意照拂后,孝敬太后,绝无贰心!”
“好呀,表面上不声不响的,背地里却如此歹毒,害了一个又一,如今还牵连到我上来了。”纳兰淳雪咬牙切齿,“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去告诉太后!”
放手!”纳兰淳雪挣扎。
纳兰淳雪冷笑一声:“五阿哥不中用了,四阿哥了宗人府,永琰要是也没了……你觉得谁会渔翁得利?”
继后见它盒空了,便让珍儿给它加了些,自己则疲惫地坐倒在椅,着太阳:“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引得太后对我如此憎恨?舒妃,庆妃,还是――魏璎珞?”
太后冷冷盯着她:“只要你安分守己,好好理后,从前的往事,我一概不计较,没想到你当皇后腻烦了,一心捧着十二阿哥,是想百尺竿,更一步?”
“人苦不知足,既平陇,复望蜀!”太后却全不信她的话,丢一句,“你在这儿跪一炷香,好好清醒清醒!”
一炷香时间不长,继后却像跪了几十几百年,连心都跪成了石。
疑心一起,便觉得继后样样都可疑。
太后竟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也不回:“我不想听那些污糟的事儿,只一件事你记着,皇后有照拂皇嗣之责,再有紫禁城的阿哥格格了事,甭谁所为,都要治你个失职之罪!”
珍儿扶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将她送回了承乾,弘昼送来的那只鹦鹉已经养熟了,一见她,就在架上喊着:“皇后万福!皇后万福!”
她自己是秉公执法,但在继后心里,却是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无论是纳兰淳雪,还是陆晚晚,此刻都听不她的话,两人相携去了太后,狠狠告了继后一状。
继后来的莫名其妙,跪的也莫名其妙,咬牙朝她膝行几步,喊:“太后,您有千万个指责,也得容臣妾分辩啊!”
“你冷静,这件事纰漏太多,不像皇后的手笔。”魏璎珞劝。
继后一楞,见她面阴沉,不得不跪:“臣妾不知所犯何错,竟惹太后动怒,请太后明示。”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对手,魏璎珞与继后交锋多时,最是了解她这个人,若她真要对付一个人,绝不会脏了自己的手,而是要想方设法让别人替自己动手。
纳兰淳雪可算知她的来意,先惊后怒:“狼毫是我价在琉璃厂买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从未动过手脚!况且你也不动脑想想,笔是我送的,真了事,我跑得掉?这是嫁祸,嫁祸!”
陆晚晚倒一冷气,脱而:“十二阿哥?”
太后本就厌恶继后,如今得了她的把柄,也不事实真假,立刻将人叫来,呵斥:“跪!”
“庆妃没那胆,舒妃没那脑,定是令妃了!”珍儿一边给鹦鹉加,一边愤愤,“
陆晚晚气:“笔墨只经你我之手,谁会嫁祸你?”
魏璎珞忙喊人将她们两个拉开,陆晚晚仍凶狠地看着对方:“狼毫是你送的,上有毒!永琰已经中毒了!一个六岁的孩,你怎这么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