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脸坏笑，我特想问她，你到底懂什么？

我焦烂额：“我只把你当妹妹。”

如果韩小砚回到我边，那么，我和她就真的完全没有可能了。

直到一次我们都喝醉了，成年男女，错了事也好像成了理所当然。本来我以为她会以此要我负责，却不想，一贯厚脸的她却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我。

我讲完一切，再抬，才发现陆则灵居然哭了。

“后来呢？”陆则灵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记了我们见面的真实目的。女人就是如此八卦啊！

可是我却说了什么？

她明明还很年轻，明明恐惧婚姻，却总是厚着睑问我：“白杨，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后来麦说了什么？我每每想起那一天都会不记得，我只记得她低垂着，颤抖着肩膀，好像在哭。

我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歉：“对不起。”

她说，那一夜，我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她说，我之所以这么浑是因为我缺心少肺；她说，她要把我的心肺找回来。

陆则灵

“什么后来？后来就现了鼻涕虫呗，我走哪儿她粘哪儿，甭提多烦了。”

那时候的我真傻，忘记了问她怎么了，也忘了给她一句安。我在看到请柬的时候，忍不住对她发了脾气。

她细瘦的手臂挽着我的臂弯。喝酒的时候，我们离得那样近，近到我似乎可以闻到她上淡淡的绿茶香味，真是小女孩的味。

其实我不是要说那些话的，我是想问问她去那些事什么。我和韩小砚已经结束了，从她把我推开的那一天起，我和韩小砚已经不可能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些不希望韩小砚回到我边了。

她好像对我说：“对不起，白杨，是我搞砸了一切，我会负责。”

杯走向我，睁着一双蒙眬的醉对我说：“白杨，我玩游戏输了，要和你交杯酒，从了我吧！”

一吻方罢，她咧着嘴哈哈笑着，对周围的人说：“这个叫白杨的男人，我看上了。以后谁要是不怕死，可以勾引他试试。”

周围的兄弟们都开始起哄。我那会儿大概也有些醉了，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就说：“来，哥哥陪你喝。”

“我懂你们男人，什么好妹妹，后来不就……嗯？你懂得呀！”

陆则灵笑了，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因为缠功了得，才有今天的。”

明明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很三分钟度的姑娘，却那么不屈不挠地在我边赖了两年。清早我睁她就在我的生活里报，夜幕降，整个世界都睡了，她才从我生活里消失。好像空气一样，她渐渐成为我生活里理所当然的存在。

我摇：“你们不一样。”她的那种粘，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霸。

她是拥有那种不屈不挠神的人，一次一次地去找韩小砚，我们都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她说她喜我，可她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韩小砚回到我边。

就在我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她突然了手，一把扔了酒杯，在猝不及防的那一刻，吻上了我的嘴唇，带着满嘴的酒气。

我说：“如果不是你，韩小砚不会那么急着嫁给别人。”

韩小砚结婚的前一天，她灰土脸地现在我面前，给了我一封请柬。那么绝望的她我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