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妇女儿童。”
安迪只能信谢滨。两人往外走,见外面大厅已经有空桌腾来,便走过去。谢滨路上就问:“就我观察,岳西是不是惊弓之鸟?”
“我建议她别搬走,为她好。”
“外人的作用没那么重要,能改变岳西的,克服她心的,只有她自己。如果她继续怨天怨地,认定世人都无端怀有恶意,认为她所有的委屈需要世界偿还,那么谁也帮不了她。”
“看样是刚走社会,跌个大跟斗。”
“对,希望你不计较她的过失。女孩在这个社会受的伤害更深,相应的警惕也越大。”
“对,信任。你可能改变了岳西的人生。”
搬家也好,小关和小樊都希望一个屋只住两人。我们回到正题……”
“不怎么样,你总之是知了。岳西与全世界对,又试图向有力者献媚获取保护,她的矛盾心理我同受,不,我全都经历过。我不忍看她重蹈覆辙。”
安迪心中更疑惑,索看着谢滨不语。包奕凡早悄悄跟来看,见两人和平友好地交谈,甚至从语言看,谢滨似乎表达极其旺盛,包奕凡不解,但也稍微放心。
安迪听到这儿,已经意识到谢滨说的其实是他自己。“她
“你还没提一句小关,却一直提岳西,是不是我错觉?”
谢滨见安迪久久不语,等得心焦,手中把玩着茶杯,茶在杯里乱溅。他终于将杯重重放,:“好吧,你早已知我的过去……”
“不是错觉。你会不到当一个人认为全世界都与他作对的时候,他心里有多么无助。如果此刻他边有可以信任的人,哪怕只有一个,他的心灵就有寄托,他就不会向黑暗。小关曾经告诉我,她绝对信任你,她甚至可以否定我的辩解,只是因为她信任你。你可不可以再拉岳西一把?”
“你不需要了解太多,这是个人隐私。希望你尊重个人隐私的界限。”
两人走到空桌边,谢滨替安迪拉开椅。安迪一愣,小心坐。却侧避开谢滨。谢滨:“不,我不是探听岳西隐私。”他坐到对面,“一个刚走社会的新人正是重塑世界观的时候,一个纠缠不休的大跟斗可能改变她的人。你挽救了她。或许她有一天真能明白,这世界上还有无私的善意,还可以善意地对待他人而不用担心受伤害。”
“重蹈覆辙?所以你一边不理小关,一边又极度心地关心岳西?一边跟踪我,一边又试图拉拢我扮演岳西的恩人?”
“我……”谢滨又是犹豫了好久,才:“请相信我,第一次我没跟踪你。你从监控录像看到的我那些动作只是本能,你无法理解的本能……看到熟人第一直觉是躲避。我知你不会相信,我认了。你认为我是跟踪就跟踪
安迪疑惑地看着谢滨,心隐隐有些轮廓了。“但我说的是信任。对他人的信任。”
“可如果不帮岳西,让她陷于不敢门、四躲避的日,久而久之,必然心理扭曲。以后即使时来运转,想改变心态也难了。幸好转机来得快,她可以尽早抛弃噩梦,从新开始。我怀疑她现在已经在考虑搬家。”
“我并不想知。惹祸。”
包奕凡,单独去。与谢滨肩而过时,问:“我对你缺乏信任,你不会有暴力倾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