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则是告诉安迪:“刚才看见小关和谢滨也了饭店。我让曲曲别去凑闹,她不肯。看着像是要找谢滨气。”
“我不为难自己,我为难不起。要真是不了,拼命离开他,忘记他,保全自己。”
曲筱绡“噌”地坐直了,却问赵医生:“今天我妈打死老虎的戏,会不会是我妈特意设计给我看的,让我从此看见我爸恶心死?她前两天还问我,她如果离婚,我跟她还是跟我爸。”
关雎尔与谢滨现在包厢门,关雎尔吊着脖找邱莹莹,谢滨当然是职业地拿一双锐扫视一遍包厢。很快,邱莹莹就冲过来,熊抱住关雎尔大叫,“你还说不来,我差伤心死了。太好了,太好了,你来真是太好了,我死你了。还有安迪还没来,他们很快到,包总跟我说过。”
“包边的女人我怎么得过来,靠他自觉。”
安迪听曲筱绡讲她妈妈如何用十几年时间设局,安迪叹为观止,更是定了自己的想法。曲筱绡却依然在想,要是赵医生上别人,她能放手吗,放得开吗。似乎还是不行。
“那种女人吧,猫改不了偷腥,你先盯住最危险的,并随时敲打包大哥。别大意,我看越是聪明的女人越大意,以为一切搞得定,其实男人心最难搞得定。”
“既然已经跟来了,唉,一起去吃吧。”安迪冲岳西招招手,让跟上。曲筱绡扑到安迪边,两瞅着岳西,两手挽着安迪走。看了会儿,她轻声:“小心那女人。偷上司的女人还能图上司什么,一个中年男人要什么没什么,除了钱。包大哥要什么有什么,小心被那女人黏上。”
曲筱绡摇摇,沮丧地钻车。“包大哥你当时也这么想的?”
“她不敢得罪谢滨。放心。”
赵医生和包奕凡跟在两女后面,也是说说笑笑。只有岳西不便跟紧,又不敢离远,尴尬地亦步亦趋。
外面的包奕凡也听见,立刻回了一句:“你什么都别问,也别多想。他们怎么闹纠纷是他们的事,你只要记住他们都你,你也他们,他们怎么闹都是你爸妈。难不成你还想横一手,给他们当判官?”
“事后才想明白。可以算血泪经验了。”
安迪,都来不及答应,睛看向路边惊住了,她看到岳西蔫耷脑走来。“包,岳西跟我们来了。”
“我还是觉今天这顿饭,我任务繁重。请你帮我一起束她。”
安迪讲的是她的恐惧,曲筱绡不知,曲筱绡立刻联想到她妈妈与爸爸持续十多年艰苦卓绝的斗争。她越想越觉得安迪的话正确,“对哦,我妈要是早离开,这么多年也不会过得那么变态了。”
赵医生连忙扼要告诉曲筱绡刚刚发生在22楼的事,曲筱绡的沮丧立消失了,两炯炯有神地打量走过来的岳西。包奕凡则是哀叹,“唉,居然被租车跟踪,白瞎一辆好车。”
应勤赶紧也过去,跟谢滨猛烈握手,“谢谢你上回救我,要不是你,我就给打死了。我昏迷前一直撑着,不敢昏过去,我要保护莹莹。等到你唰唰两拳给我解了围
生和发呆的曲筱绡。包奕凡一看见赵医生就笑,轻声告诉安迪刚才赵医生半赤膊装傻的样,安迪听了也笑。赵医生这才拍拍曲筱绡,“还魂了,外面有人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