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了陈鹏,陈鹏说:“本没有必要去医院,我都犯过好几次了,用儿药就好了。”
我在角落发现了一个造型很特别的玻璃杯,杯是由好几个平面组成的,看起来就像是个奇怪的钻石,我试着把指伸杯把,结果我的五个指非常完的贴合着杯,竟然一个弯儿也不用打,杯轻,中间有隔层,这家伙简直就是为了腱鞘炎患者而生的。
我说,刚才一不小心把杯打
我说:“琳,我不知了,我以前知自己想要什么,现在我不知了,也不是不知,就是……无所谓了。”
我就举着两个大拇指逛,好像我的前面有一个方向盘似的,有些兴趣的东西,想拿起来自己看看,有儿费劲,就只能用睛看了,结果比平时看得更细。
我鼻里一酸,又一酸,我说:“我都知,可是你们都确认相了,还有那姑娘什么事儿?”
我说:“我知你心里不好受,但你不能这样霍霍我。”
琳说:“我问程浅,你和那女孩儿睡了吗,程浅说,我说没有你信吗,我没吱声,程浅又问我,你和那老睡了吗,我说,我说没有你信吗,程浅也没吱声。这就卡住了,不知怎么继续了,得好好想想了。”
我开心,买了这个杯,结果门的时候因为突然来了电话,手又不好用,杯掉在地上打碎了。我心里一阵懊悔,不顾电话,赶紧回去问还有没有同款的,店员说没有了,那个是老板自己的,就只剩一个了。
当妈的都这样。”
陈鹏说:“那你去吧,我这儿有场比赛,午还有一场,过不去了,你看完了,可以来我家观战,对你晋级也有好。”
我说:“什么问题?”
我说:“琳,你是圣女吗?”
琳说:“我们卡在了一个问题上过不去了。”
琳笑着说:“吴映真,你才是剩女,不对,你要结婚了,不过你说结婚的时候怎么用了一种上刑场的语气呢,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别恨嫁。”
两天后,我得了腱鞘炎,很疼。
我说:“我毕竟是初犯,还是想去看看。”
我什么都没说,举着两大拇指去医院,大夫说千万不要再碰游戏了。从医院来,我看到了黄博宇和刘娜,刘娜小腹隆起,黄博宇搀着她,两人周萦绕着两个大字:恩,看着他俩的样,只觉得好,就是好。不过再往前走,他俩就能看到我了,我赶紧换了一个方向走,这个方向对面刚好是一条商业街,很久没来逛逛了,我走一家买玻璃制品的小店,本来我也喜这些充满设计的小东西,这家店的东西还特别的,有的品上会标注是老板亲自设计,数量有限。
琳说:“多姑娘都是这样,和别人谈恋,付很多,受了伤,结果很草率的就把自己给嫁去了,到来只能受到二次伤害,我告诉你吴映真,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拆散别人会影响我的财运,这我都知,但是你要是也给我这么草草的结婚,我到时候一定会找着中时的那几个追过我的混混,带着他们去闹你的婚礼,打残你的新郎,把你的公公推,把你的婆婆甩上天,谁也别想好。”
琳说:“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