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说话，直接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捞走了。

我说：“你到底要啥？”

我问：“你们联系上了吗？”

琳说：“还没定呢，程浅让我定。”

琳笑了，说：“程浅说了，除了在家，哪儿都行。”

看儿吃饭的满足，我想起琳曾经说程浅像她儿，也不知他们母俩现在怎么样了。我想我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和吴西说说当服务员的事儿，后来又觉得还是别说了，哪有当妈的让儿给找工作的，我这样对吴西，自己心里过不去。

我无言以对，走过去把耳朵贴门上。

我说：“琳，你们不会要现在就见吧？”

吴西没说话，然后他握住我的手腕往外拽。

琳说：“我之前也没和别人过过日，我也不知正常不正常，但是不怎么样，我得和他见一面。”

我目瞪呆，缓了缓才说：“那怎么可能，他俩这次很严重的，有可能真的要离婚了。”

我想我还是回老本行吧，去找个策划的工作，然后就这样凑合过一辈，也没啥不好。

我突然有儿紧张，因为我的预也不好。

琳说：“所以就问问你，在哪儿见好？”

琳去程浅的公司找他了，才知他前几天本就不是差，而是请了年假。

琳说：“不是，半个小时以后。”

吴西说可以去他的休息室谈，我说这个主意好，我领着他们俩去。吴西亲自送过来两杯果汁，用塑料杯盛的，又把房间里的玻璃制品都撤走。

我说：“我在西呢，要不来这儿吧。”

琳又笑了，她说：“好，不用费二遍事儿了。”

我说：“回家吧，在你俩家里，说话也方便，砸东西也方便，啥都方便。”

我说：“啥事儿？”

我说：“谢谢你啊，吴西。”

我说：“你们在哪儿见？我去找你。”

我说：“啥？！”

我说：“吴西，你不知，我跟他俩都特别好，这次的事儿严重的，我必须得。”

吴西说：“他们俩肯定睡过，所以他们俩更好，不你。”

我说：“我想要瓶矿泉。”

我说：“我真不放心。”

我想了想说：“你如果说的是那个意义上的睡，那我都没有。”

琳说：“毫无征兆，但是我有预，不过他这样，我心里反而倒舒服了一些。”

我说：“那不就是现在见吗！”

我说：“你啥？”

我说：“我没结过婚，我不知你现在这种心态正常吗？”

吴西说：“你是跟那女的睡过还是跟那男的睡过？”

我已经三天没见过琳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程浅了，但他们俩都瘦了，一门我就看来了。

琳说：“对。”

吴西还没吃完，琳就给我打电话了。

吴西抬看我。

吴西说：“你有什么不放心，你在里面，万一他们俩聊着聊着就床单了，你还在那儿看？”

他说：“你过来一。”

吴西说：“那有什么不可能的，用说的交不明白了，换一种交方式也许就明白了，这很正常啊。”

吴西说：“客气什么，都是我的客人。”

吴西关了门，一直把我带到收银台附近才放开我说：“人家两谈判，你跟着掺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