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你没资格打我这一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可真狠啊,她是不是聚集了全shen的真气于那一只手掌,才能打chu如此有气势的耳光,打得她脑袋都偏了,鼻涕都差dian甩chu去,这简直更加凸显了她这个失败者的失败。
毫无颜面可言,面zi、里zi都丢尽了。
她们两人还沉浸在与对方不共dai天的恩怨里,只听啪的一声,蔚青城一个耳光扇在何培的脸上,力dao之大令闻者都害怕,何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瞪回来,mei景则惊讶得一kou咬住自己的手指,然后,她尝到了鼻涕的味dao,啊呸!
“至少岑mei景没有伤害过你,你又觍着一张什么样的脸依仗什么样的资格打她?”他cu鲁地揪着何培的衣领将她往玄关chu1推搡,“别以为上过我的床,我就会对你怜香惜玉,我骂都不舍得骂的人你敢给我动手打?给我gun!”
连穿鞋的机会都不给她,蔚青城一把拉开自家大门,将她扔了chu去,长tui就地飞起一脚,将她的鞋一起踢了chu去,随后砰的一声摔上门。
回shen后,他zuo的第一件事qing,就是找chou纸,chouchu几张柔ruan的纸巾,走到mei景面前,一把糊在mei景的鼻zi上。
mei景一边擤鼻涕,一边ding着nong1重的鼻音说dao:“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背叛我的人,天涯何chu1无芳草,我是不会吊死在你这棵歪脖zi树上的。”
“我都没计较你是因为喜huan我的钱才跟我在一起。”他说。
“我呸!我喜huan钱,我就去找陆骁了!陆骁多金、温柔又幽默,我gan1吗找你这无趣、冷漠又毒she2的人!”
“一个何培都能把你欺负成这样,你想去跟余宝珠斗吗?你死无全尸算是好的,她能把你挫骨扬灰了。”
“我呸!”她接过蔚青城第二次递过来的纸巾,“我要跟你分手!chu了轨的男人就是掉在屎上的钱,丢了可惜,拾起来恶心!我不想恶心自己!”
“一百块拾起来是恶心,一百万呢?”
“我不guan!我就要分手!”
“好。”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换来mei景不可思议的短暂空白。
好几秒之后,mei景像xie了气的pi球似的把ca过鼻涕的纸巾用力往旁边一甩,抡起拳tou就往他xiongkou砸:“你这个人渣,你chu轨还理直气壮,你刚才还打女人,还喜新厌旧,你去死!”
他猛地一把将她拉jin怀里,死死地an住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想好了,到底要不要我去死。”
“不要!”mei景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苍天啊,怎么让我经历这种事啊……”
mei景开启了无限哀号的模式,从客厅哭到卧室,从卧室哭到厨房,把家里有关何培的一切都打包起来装jin垃圾袋,瞅了蔚青城半天,想把他一起扔了,没xia得去手。
zuo完这一切,蔚青城已经裹上睡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确切地说,是烧到不省人事了。
于是,mei景又哭着打120,哭着找陆骁,哭着在医院里交钱,最后哭着在他手边睡着。
等她醒过来时,病床上空dangdang的,只有凌乱的棉被。她的yan睛gan1得很,不用照镜zi她也知dao自己的样zi一定难看极了。
很奇怪,她醒来之后既没有继续歇斯底里,也没有心如死灰,甚至无暇去顾及她的男朋友和自己的闺密睡了一觉,满脑zi想的都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