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一直以为陆景和说要来B大是心血来。
没等她恍过来,就听到陆景和低低又拉长的、佯装思考的一声“嗯”,然后说:“你就许,希望一直跟陆景和在一起。”
陆景和微怔,像是在努力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般,好一会儿才收紧手臂,本来就柔和的表慢慢越发温。
难不应该是动才对吗?!
陆景和这次是真的花了好几秒才捋清她这个问题里的逻辑,便心觉自己前一句话有些好笑,“当然会。”
午饭就是在学校饭堂解决的。
他自中毕业以来就很少碰过生日糕这玩意儿,无论是自己或是朋友生日,大多都是以吃一顿大餐作为庆祝,毕竟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了,对着个糕低闭多矫。
宁思被这句直白得让人面红耳赤的告白惹得心加速,偏生说这句话的人面容正经,仿佛就是在说什么很普通的话。
宁思是属于那种即使是吃饱,但是自己碗里还有就看不得浪费会尽量往肚里的人,以前她每回都会叮嘱少些饭,然而太久没经历过校园生活,居然都忘
那就不许愿了。
将蜡烛逐亮,莹莹火光跃在满屋的亮堂之,低调却不安分,陆景和关了灯,整片空间一只余小簇昏黄虚虚笼罩着,不知是温馨还是暧昧居多。
夜晚的缘故,人在黑暗的帮助,很多绪都能被放大至透明化,表达的望会增,白天所有羞于表达的言辞,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刻,自然而然的薄而。
思想了想,不置可否,“反正好吃才是重。”
虽说B大是他们初识的地方,但除了当初采访的那间课室,整个校园,她着实回想不到还有哪里是他们存在交集的,所以今天也没把B大想得多特别,全当是另一个约会地。
还是陆景和就她的休息日期,特意跟同事调了班,通宵工作一晚然后用隔天上午补个觉,再约着一同吃午饭。
宁思眨眨,不太习惯这种看上去一就变得正式的气氛,有些尴尬又有无辜地回:“我没什么愿望要许的啊。”
他建议:“那我帮你想一个?”
她意识反问:“难你不会跟我一直在一起?”
“诶?”
他折回重新揽过宁思,见她光顾盯着自己,挑了挑眉:“看我嘛,快许愿。”
等两人皆在忙碌中一个共同的时间去B大,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过了一,几乎就没有多少学生来打饭,生怕留的剩菜太多,乘菜的阿姨往碟里舀的是满满的一大勺,多得完全看不到米饭。
这反应?
“嗯,”宁思,盯着糕几秒,忽而又歪了看回陆景和,“觉得什么都有了,就没什么不满足的。”
还真第一次听说,有人会在生日许愿时,如此坦诚地说自己没有愿望要许。
但是不代表没过过生日。
☆、第五十二束光
陆景和眉心微动:“没有愿望?”
“……”他选择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