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屋本来就在陆景和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因此拿了糕再到他家里,花费的时间并不长。
只看了大概是简笔画之类的,毕竟不是直接以油为平底作画,凹凸不平的表面不好太多花样。
再早!也得吃完生日糕再说……
宁思从后面圈着陆景和的腰,认真盯着糕,待男人微微倾拿起蜡烛之余的东西,才问:“这上面画的是什么?”
但是――
确实就是很简单的简笔画,是B大校园的一角,左右两栋建筑分别是教学
层抹面用油堆的两朵裱花上各镶嵌了一颗樱桃,三交错引得人指大动。
陆景和知宁思说今天要早回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饭上,又想两人多些单独相空间,脆中午就商量着晚上吃哪一家,提前好单让商家在预订的时间送来。
所以昨晚一挂电话,就想好了今晚要早些回去,早死早超生。
宁思看着他唇角一瞬间的变化,心觉好笑,但还是撇撇嘴反驳:“说得好像你没见过我妈一样。”
陆景和特意去问过对各种糕都有种莫名狂喜的姜以耳,订的是六寸的黑森林糕,大小适中,既过足了瘾又不会过于甜腻,巧克力细屑包裹着整个糕表面,深咖与白相互衬托。
“没有。”宁思摇,实话实说。
他想要的答案,“有说是跟你在一起。”
“……”陆景和拆开塑料包装的手一顿,“没看来?”
这话说得……很是委屈了。
到底是隔了一天一夜,不用想都能预料到的味铁定不如当场在糕屋用来得松可,不过好在生日糕求的只是一份应景,而且宁思本对甜的程度也不。
理所当然的话音落,一室安静,几秒之后,才听到宁思低声嘟囔了模糊的几个字。
宁思没看到陆景和抿了一抿嘴的微表,之后才开同她解释。
长大以来就没试过因为男人而彻夜不回家,虽然前一晚外宿的理由万分合理且清白,可她依旧是有些心虚,况且才跟宁母交代完跟陆景和谈恋的事,心知宁母肯定准备了一大筐问题给自己,譬如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巴拉巴拉诸如此类……
宁思从陆景和起走向冰箱开始,就一路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瞅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糕从盒里拉来,两朵裱花落在整个糕层的正中上位置,面一大块巧克力细屑为底的空白,用作画纸。
宁思今晚不敢在外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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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还有糕,晚餐的分量得并不多,两人吃完饭边休息看了会电视,边腻歪着聊了会天,陆景和将糕从冰箱里拿来。
前一晚既是为过生日去的甜品屋,陆景和当然是不可能不任何准备,然而订的糕因临时有事没办法时品用,只好今天去拿回来。
“毕竟回见就是另一个份了。”
陆景和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又克制地不让自己的惊喜表现得太明显,正了正心里面的绪才故作冷地问:“总算让我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