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准问:“你怎么不问我太zi在哪呢?”
“我等你说。”
“看来你也不惊讶,你是早就怀疑我了吧?”
“你杀了保阿?”
“是。”
王叙的心“唰”一xia,被撕个粉碎,曾经心存的侥幸,孟准的这一声“是”,像把尖刀从她的心里一穿而过,鲜血四溅。
她颤抖着继续问:“也是你杀了刘昭?”
“是。”
王叙半起的shenzi顿坐回去,一串yan泪滴在手背上,再无任何侥幸可言。等她回过神来,狠狠把案上的紫玉茶杯往地上一扫:“你倒是回答的shuang快,枉我当初还那么信任你,还给你飞鸽传书,让你保护好刘昭,谁知dao你却是真正的刽zi手。”
与王叙的激动相比,孟准神se一丝未变,yan神渐渐阴冷起来:“他刘昭不过是庶人之zi,也不是皇族血脉,他能zuo皇帝,为何我不能?况且这先皇帝昏庸无能,听信奸佞之臣的谗言,灭我梁氏满门,我也要让刘氏来个灭满门。”
“你既然那么恨先皇,你为何不想办法刺杀他,为何不在他在生的时候报复?你如今所为,先皇看得见?他受到了惩罚?都没有。这不过都是你谋权篡位的借kou。”
“把大汉朝颠覆,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为了你所谓的报复,你连冯夫人都不放过,她为了我们梁家付chu那么多,你可有看到?她几十年不辞劳苦的付chu,结果却换来死在自己家人手里,她死时该是多绝望,多后悔帮你这个狼zi野心的禽兽。你对得起我们梁家的列祖列宗吗?你连禽兽都不如。”
孟准也激动dao:“我也不想冯夫人死,我也想让她享清福,谁让她心里只有你没有我。目光短浅,无知妇孺!”
“目光短浅?无知妇孺?你连无知妇孺都不如!”
孟准缓了缓qing绪,平静xia来,dao:“我今日不是让你来骂我的。你要是想让太zi好好活着,接xia来你就听我的话。”
王叙也冷静xia来:“凭什么让我相信太zi在你手里?”
孟准从衣袖里取chu一块鸡心玉佩:“你看看这是不是太zi的?”
王叙拿过那玉佩,刘秀小时候确实是有这么一块玉,是赵飞燕赏赐的,看形状和花纹确实是像,时隔多年,她也分辨不chu这是不是刘秀shen上dai的那一块了。
王叙问:“张筑呢?”
“张筑早已经死了,当初他带着刘秀逃chu长安城便被我抓住,当场便把他杀了,太zi是我派人偷偷养在长安城里。所以,满天xia寻找也不可能找到太zi,因为他就在你yanpi底xia。”
“你让我见一yan太zi。”
“可以。不过,”孟准话锋一转,嘴角上一丝冷笑:“不过就得看你今日的表现了。表现得好就看得见,表现不好,也会让你看见――全尸。”
王叙咽了咽koushui,恨dao:“孟准!”
“今晚仲秋夜宴,百官列侯都在,我要揭穿这假皇帝的shen份,你只需要pei合我,告诉大家yan前的皇帝是假的,刘昭是皇太后从gong外抱养的,其他诸事你都无需再guan。”
孟准血红的yan,看chu了王叙的犹豫,又dao:“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