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叙又让童墨过来,附耳说了几句。
“要的,你亲自去跟京兆尹说一声。”
从吴锦房间里搜来的乌金刀?王叙又回想起冯媪离开前几日跟她说的话,冯媪说孟准心思太重,还让她凡事要留一手。
“婢遵旨。皇后,京兆尹的人更熟知长安城外的况,是不是要让京兆尹也派人去搜寻呢?”
“宣尚夫人今日?”
王叙问:“何事?”
到了晌午,派去的人回来了,说尚夫人病重,一时无法。王叙听到这个,心中的猜疑已经有了答案,她又吩咐童墨:“明日你一早到孟府去,代我探视尚夫人。”
湛忙应着,不敢乱揣测,他一直以为孟准是王叙信任的大臣,没想到关系也崩了。
青灵的卧房虽然宽敞却紧闭门窗,光线昏暗不清,尚青灵额上缠着纱布,应是外伤,睛红,似乎是哭过,脸上也略微浮,没有了以往的神气。
“今日。”
童墨跪坐在尚青灵床侧,问:“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可好些了?”
“你别声张,哪怕皇上问起你,你也别说,你就让人盯紧了孟府外。还有光禄勋孟准每日里见些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都要来跟我汇报。”
童墨着,让青灵听府医的话,少心,多静养,然后又把皇后赏赐的名贵补药一一递上,那老媪都接了交给伺候的婢,谢了恩。
童墨看着王叙凝重的脸,忙去安排。
第二日一早,童墨便去了孟府。孟准并不在府里,因童墨是代表皇后视疾,孟府中人都不敢怠慢,慌忙把童墨迎了青灵的卧房。
。”
湛惊讶:“孟府?”
不多时,湛赶忙来,王叙吩咐他派人去找冯媪,又:“冯媪带了两个家人,坐的是里的车,还有一个夫,这些人都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你派人在城里城外都细细搜查,看看可有什么蛛丝迹。”
王叙看了湛一,没有了冯媪,她也没有可靠的人可用,唯有这大长秋事还得力,她让左右都退去,才轻声:“你派人盯着光禄勋孟准的府邸。”
湛去后,王叙又叫来童墨,吩咐:“你让人去孟府宣尚夫人,就说我有事找她商议。”
青灵挣扎着要起来,童墨忙:“夫人您还是躺着吧,我这虽有懿旨在,皇后却已经交待了,让您不必行礼。”
尚青灵侧的一个橘脸老媪忙代为回话:“夫人夜晚起来,不小心磕了一跤,伤未痊愈又了风寒,府医看了说要好生静养才是。”
湛应诺,想了想,踌躇:“皇后,婢有一件事想跟您禀报。”
“之前从吴锦房里搜来一把蛇纹乌金刀,婢一直拿来刻字和戒纸,那日冯夫人见了,说那把乌金刀是她家中的件,婢忙把那刀还给了夫人。刚才婢问了童姑姑,她说冯夫人房里并没有什么乌金刀。你说冯夫人会不会拿着那把乌金刀找她家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