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顾大人，皇上、皇上……真的是去了北境吗？”

顾恒的心跟着一刺，这才转看向阿照。

阿照：“婢是知娘娘的，如果不是发生了大事，娘娘不会如此。”

赵宗冕未必问过阿照才知端倪，他毕竟是个心思极为深沉的人，或许是早有猜测，或许是在那个时候故意提起来以引尹西园的注意，但不如何，赵宗冕的确是疑心了太极的事有蹊跷，他只是没有说而已。

“我知。不是你。”顾恒淡淡回答，“你回去吧，好

因回看着阿照问：“上次养心殿的事，你可告诉皇上了？”

顾恒见状了然，才要走，却又想起一件事来。

关潜皱皱眉：“你是为了太，还是为了皇上？”

这段日顾恒极少踏足甘，阿照想寻都没有地方找去，今日听小江说顾恒在外等候关潜，这才假称是西闲有事，追了过来。

顾恒瞥她一：“是有什么事？”

关潜看他几，才要再多安抚几句，却听后：“两位大人请留步。”

“两者都有，我……是千古罪人了。”

关潜去后，阿照：“顾大人。”

关潜回，却见是甘里的女官阿照，关潜问：“阿照姑娘，可有什么事？”

“娘娘不是已经当着群臣的面说过了吗。”顾恒淡淡回答。

顾恒分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滋味。

关潜：“不要胡说，若是为了太，太如今好端端的，若是为了皇上，皇上未必会有事。而且，不是这次，也会是次，尹西园都渗透到何家去了，这次不过是借机爆了来罢了。”

阿照带笑：“是娘娘有一件事，吩咐婢转告顾大人。”

顾恒仍有些心不在焉。

阿照见他不语，以为他仍怀疑自己，便忙分辩：“顾大人，婢真的守如瓶，并没有过分毫。”

顾恒盯了她半晌，才说：“你既然知娘娘的，就该好生尽心伺候，不要去打听不该你知的。……娘娘没有事交代我？”

“哦，既然如此，”关潜看了一顾恒，便：“我先去了，有事随时去找我。”

顾恒想到那日在夏庙，赵宗冕的那些话，心中转念，便知了。

关潜：“那种形，就算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也避免不了。何况这会儿又哪里是自责的时候，你更该打起神来。”

顾恒：“毕竟是我护佑不力。”

着墙往前而行，又过了会儿，顾恒才说：“我心里愧疚，没有脸面再见娘娘。”

也许，赵宗冕连他的心意……也都窥知了。

阿照：“可、可是……”她迟疑了会儿，“婢好几次，夜晚看到娘娘……落泪。”

阿照一愣，忙摇：“婢听了顾大人的话，便谨守秘密，并没告知皇上啊。那时候皇上问婢，婢只说去的时候，就发现太上皇已经驾崩。”

顾恒一。

阿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