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冕心中郁结，却只字不提，也难得地没有发脾气。

柳姬说：“你这样，不如就回去，太医毕竟比民间这些大夫要明很多。也许会给皇上治好呢。”

见年关将至，小县城也一团闹，这天柳姬去买了些药，往回经过一条巷，却见巷立着一人影。

前那人盯着她：“姑娘看着很是熟，不知曾在哪里见过？”

来人猝不及防，却也不怕，提拳击了过去，篮里的药包给打伞，无数的中药当空洒落，像是了一场药雨。

柳姬所寻的大夫，看过之后，都束手无策，有人以银针刺，却也无效。

在小地方住了不过六七天，柳姬便又张罗了一个地方。

却在此刻，柳姬手中的篮早脱手而，向着此人冲了过去。

那人一凉，有什么涌了来，睁睁地看着前那原本无

柳姬这才起来：“差忘了。”

那人看不清面前形，略闭了闭，与此同时，后之人叫：“小心！”

“会不会是镇抚司的缇骑，或者禁军？”

“啰嗦，”赵宗冕：“朕说了不回去就不回去。”

了，真的不想理她、一辈也不会见面了吗？”

她忙不迭地去端药，走到门，却回看向赵宗冕，——这个人显然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柳姬说：“那些不是禁军，也不是缇骑，我对他们的味很熟悉，他们上有一邪味儿。”

赵宗冕听到脚步声，问：“这几天你搬的勤了，是怎么了？”

柳姬皱眉，忖度片刻：“不好说。总之这些日得加倍提防。”

赵宗冕一怔：“是什么来路？”

柳姬听他问，才回答：“前些日冀州突然多了好些面生的外地人。看着不怀好意。”

赵宗冕浑的筋脉恢复的不错，已经能够抬手了，只是仍是不能看清前。

那人面阴鸷，材魁梧结实，通上散发着来者不善之意。

却已经晚了，从那杂乱无章的药雨之中，悄无声息地探一只纤纤素手，手中握着一尖尖的银簪，当空一划。

柳姬悻悻说：“你就嘴吧。”

柳姬将手中篮一甩，骂：“什么先地后地，没事儿赶紧让开，老娘还得回去饭呢。”

最终大家给的结论，是“多半不留神伤了”，这个却是最难医治的。

柳姬放慢脚步，不必转，就听见后也有脚步声。

柳姬一笑，并不说破。

柳姬笑：“什么姑娘，小妇人早就嫁为人妇了，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赵宗冕眉峰一动，突然说：“什么味儿，你是不是熬着药呢？”

来人见她满不在乎甚是泼辣之态，不由微怔。

听了她的回答，一笑：“柳林莺，你这叛徒，你真当先帝边的人都死绝了，可以让你逍遥自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