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柳姬回来,:“喝了这碗药。”
“这是粥饭。”一勺东西又送到边,赵宗冕来者不拒,尽数吃光了。
赵宗冕心中一惊:“是吗?”
赵宗冕顿了顿:“距离朕落河,过去多久了?”
赵宗冕:“是啊,什么都看不见,难……朕是瞎了?”
名字,仿佛是给泥沙沉埋的记忆也才慢慢回复:“是你救了我?”
柳姬轻笑了声,:“这儿是冀州。”
柳姬见他丝毫也不畏惧,便悻悻地哼:“你别以为我不敢,只是你现在双臂筋脉受损,就算折磨你,你也觉不到大痛,等好了再说吧。至于我是怎么救起你来的,哼,也等我心好了再告诉。”
柳姬打量他的脸,半晌:“皇上是不是有话还想要问?”
但自始至终,却都无法看清前的脸,只能听着她的声音。
“噗嗤”,那人笑了来:“皇上还惦记着我呐,真想不到,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柳姬数了数手指,回答:“总有十多天了吧。”
赵宗冕不言语。
赵宗冕突然想起来这人是谁:“你……小柳儿?”
这会儿,鼻端嗅到一阵苦药的气息,外间有人说话,柳姬起外。
赵宗冕却并没有问她心中所猜测的,只:“这是哪里?”
最好别乱动,你的筋脉受损,需要调养才能恢复,不然就要变成残疾之人了。”
一时不再挣扎。
赵宗冕并不理会这些话,只又问:“你是怎么救起朕来的?”
赵宗冕并不抗拒,就着她的手咕嘟咕嘟喝光,这药甚是苦涩,一时让他皱起眉。
赵宗冕想了会儿:“朕的睛怎么了?”
柳姬又笑了一声,:“这敢好,四肢不能动,又瞎了,皇上啊皇上,你也有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要怎么伺候你呢?可还记得先前你是怎么对我的?”
“皇上不信?是啊,我自个儿都不信。”那熟悉的声音幸灾乐祸似的:“不过看你现在的样,跟死也差不多了,皇上最好对我客气些,不然的话,仍然把你扔到河里去,神不知鬼不觉,一了百了。”
柳姬看他如此,笑:“怪不得那千人都逃不过的死路,偏你能逃生天,这命真不是一般的悍。”
柳姬这才敛了笑意,问:“我也是才发现,是完全不能看见东西吗?”她仿佛抬手,在赵宗冕前晃了晃。
他的声音也沙哑的,如同给千沙打磨过。
冀州在京城四五十里开外。赵宗冕心中一叹,不言语了。
赵宗冕看人影晃动,却仍是无法瞧清前景。
“其实,”柳姬扫他两,了会儿神,才缓缓解释:“倒也不全是我相救的缘故,那崖底两河之相撞,自有一暗,形成漩涡,不是人是落,都会给带着卷到河底最底层去,多半都给埋在泥沙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