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问:“承吉承祥睡得还好?”
无非是哄着承吉承祥玩耍的场景,大概是因为先前跟赵宗冕一起哄着双生的缘故,承吉拿着人偶往车上敲落,承祥大声地叫“哥哥”。
那女迟疑着竟不能回答,正在这会儿,阿照从后过来,:“娘娘怎么醒了?”
西闲笑了笑,心想等明儿泰儿回来,听见承祥这样叫,指不定多兴呢。
一声唤,在外等候的女忙上前:“娘娘有何吩咐?”
西闲摇摇,方才梦中,是承吉承祥坐在一块儿,玩着那辆车跟人偶,只是,梦中跟昨晚上所见场景却又略有不同。
她唇角笑又翻了个,鼻端嗅到那若有似无的眠香的气息。
就像是一缕轻烟在心尖上掠过,西闲突然觉到异样。
西闲猛然坐起来。
只有苏霁卿跟顾恒两人在侧,先前冯少纬却奉命去另一件事了。
刹那间,心的几乎要冲腔。
阿照笑:“方才婢就是去看两位小皇的,两个人睡的可香甜了。”
西闲听着也笑,又喃喃:“唉,大概是因为泰儿不在,心里总是挂念着,明儿一早就让人把他接回来。”
勤政殿,灯火通明。
西闲:“去熄灭了吧。”
阿照:“才门呢,因明儿早朝有件要紧的事儿要商议,皇上惦记着把勤政殿那几分折再看一遍,便先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西闲又问:“好好地怎么了那香?”
在梦中,承吉用人偶把车砸碎了,而承祥则大哭着叫:“哥哥!”
今夜的京,注定不得安宁。
可是……
但是一种为人母的本能让她拒绝去想另一个可能,那个可怕的令人无法接受的可能。
阿照:“太正是玩闹的时候,第一次必然是有些贪玩的。这还早呢,娘娘不如再睡会儿。”
赵宗冕从不肯惯泰儿,今日许他去林家已经是破格,其实直到听说又叫泰儿夜宿林家的时候,西闲就有种无法相信之了。
西闲望着边无人的半榻,翻了个,想让自己继续睡,却又想起自己方才模模糊糊了好些梦。
西闲喝了,因又问:“才这样早,皇上怎么就走了?是几时走的?”
阿照忙吩咐女将那香给熄了。西闲将杯递给阿照,往后倒,却再无睡意。
阿照将被褥整理了一番,把帐重又放。
西闲问几时了,又叫拿来。
赵宗冕的反常,燃的眠香,以及……
西闲,缓缓重新躺倒。
――“哥哥!”
***
这才知原来居然才是四更天,丑时过半。
她睁开双。
女忙退后,西闲:“渴。皇上几时离开的。”
阿照微怔,又:“先前皇上起来的时候,婢怕惊扰了娘娘,便特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