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同西闲离开了偏殿,仍回阁,直到这会儿,西闲才想起自己原先本想询问的关潜之事。
承祥抬看看两人,嘴唇蠕动片刻,还是叫:“哥哥,哥哥。”
。
西闲笑:“咦,你是在叫承吉哥哥呢,还是承泰哥哥?”
承吉低着,一声不吭,仿佛完全没听见西闲在说什么。
赵宗冕脸骤变。
一时吃罢,两人盥漱之后,赵宗冕才把顾恒今日跟自己所说详细告知了西闲。
西闲听说何大概跟人有染,很觉不可思议:“那女孩看着便似于的,又且贵,怎会作这种事呢?”
赵宗冕突然咳嗽了两声,问西闲:“他们两个可吃了东西了没有?”
嬷嬷回答:“都吃过了,看时间,也快到安寝的时候了。”
西闲对他这句话很刮目相看,有些类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意味在。便笑:“怎么随一句便像是经典呢。”
西闲靠在他怀中:“那么,潜儿该不会有命之忧了?”
西闲也笑了:“我记得泰儿会说话的第一次,叫的是皇上。”
赵宗冕将承祥放在地上,看他摇摇摆摆走回承吉旁:“都已经夜深了,他年纪那样小,夜行哪里放心,且这会儿去接回来,叫林家的人怎么想?明儿再接就是了。”
幸而西闲并未留意,只忙着整理那车,又温柔地叮嘱承吉:“听话,这个不能用力摔打的,不然就坏了。”
那是在赵宗冕为孝怀皇后而遇刺、生死一线的时候。从来没有开说过话的泰儿第一次喊了声“父王”。
赵宗冕才笑:“是啊,吓了我一,这小家伙……怎么第一声不是叫‘父皇’或者‘母后’,偏叫哥哥。”
旁边赵宗冕抱着承祥,也把这一幕看的很清楚,他看了会儿承吉,脸上原本的笑在瞬间敛了起来。
西闲只得陪他稍微吃了些许。
赵宗冕笑:“那是因为以前你小看了朕。”
西闲:“承祥,叫父皇,叫母后呀。”
这会儿承祥在承吉边坐了,拿起那个人偶,在地上敲来敲去,一边嘟囔着叫:“哥哥,哥哥。”
西闲也吃了一惊,她转看向承祥,惊愕之余大为喜,笑:“承祥会说话了?”又对赵宗冕:“皇上听见了?他叫承吉哥哥呢!”
西闲莫名地又有些心慌,试探着问:“皇上,不如……不如派人把泰儿接回来?”
赵宗冕便对西闲:“不如让他们两个早安寝。”
想到这里,西闲看着前的承吉承祥,如此天和睦的场景少了泰儿,总觉着缺了什么,让人不踏实。
西闲听他允诺,只得答应:“那、那好吧。”
赵宗冕吩咐阿照备了四清淡素菜,并一碗参米粥:“朕也还没有用晚膳,咱们一块儿吃了再说话。”
赵宗冕:“人品的低好坏,同贵或者低贱却没什么关系。”
但在赵宗冕怀中,承祥却突然叫:“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