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淡淡:“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顾恒陪着陆尔思了甘。
“我去鸣玉的时候,正皇上去探望德妃,若我想轻举妄动,那会儿就不会错过机会。”
“你若是真的放心,就不至于忙忙的跑去甘了。”
顾恒知,陆尔思说的很对。
顾恒轻声一笑。
陆尔思:“你怪不得我如此。我从小到大,没有人像是你那样折辱过我,就算是皇上……”
如果在这种况,顾恒对西闲生有那种心思的话,却对不住这份赞溢了,且又何以堪。
那双手只适合给人攥在掌心,好好地呵护。
但是,至少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吧。
他代替西闲了她没有完成的一切,事实上他也知这种事不适合她去。
半晌,陆尔思默默说:“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有说。”
“不!我只是想让你回,”陆尔思缓缓止步,她转看向顾恒,“别再玩火了。方才娘娘给所说的那些话,你总该也听来了,终不成让她直接开让你自重吗?”
陆尔思沉默了会儿,回答:“原本,我的确是想……或者脆跟皇上挑明了说。”
往常走这段路,两人还没成亲,但这会儿,当的起一个“是人非”。
顾恒皱了皱眉:“怎么?”
太上皇所说的那些话,他听了大半。
顾恒不语。
陆尔思的声音很低,但字字清晰,也字字如刀。
但事实上,在跟苏霁卿分别后,他终于忍不住,仍是去了养心殿。
在太上皇驾崩的那日,他听说西闲独自去了养心殿,当着苏霁卿的面,声明自己不会前去。
玩了片刻,陆尔思告退。
顾恒心中的震惊,无法言语。
最后西闲以言语激发太上皇的病发,起初他还没看来,直到太上皇病发倒地,呼人来救,西闲的动作……
他也明知西闲的用意。
西闲在甘里,当着陆尔思的面夸他有心,赞他对赵宗冕的忠心跟兄弟之。
虽然心底痛恨自己竟如此尔反尔,可是当真的赶到……顾恒却又庆幸自己的尔反尔。
陆尔思却又说:“你知我方才在甘里看着你,我心里在想什么?”
就如同那一次在太极里,听太上皇揭了御史弹劾是西闲主意时候的心。
“我说了,不要自作聪明。”最后,
虽然顾恒知,西闲如此铤而走险的原因,也许多半是为了赵宗冕,以及她自己。
顾恒:“你要后悔,不如想想昨夜我的话。”
顷刻顾恒才说:“那你为什么要突然。”
“和离?休妻?”陆尔思说:“不,我不想。我已经改变主意了。”
顾恒的神冷极。
***
西闲并未挽留,说:“正好顾统领在此,让他送你,是再好不过的了。”
顾恒:“恨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