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伤严重,清韵提议先养伤,等伤好了再来挖。
是以,看到这卷完整的羊手书,钱教授能不激动嘛!这意味着啥?大大节省考古工作,不用大费周章地研究,就能推断这个石室甚至那一整座城池遗址,曾经的辉煌位于哪朝哪代。
不过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为那本秘笈打斗个不停。
这倒是。任何一古遗迹,挖掘来能供现代人研究的遗,不是石就是陶。
因为两天后跟着钱教授,她在那一摞积满尘土的箱侧面,看到了一遗骸,以及一封自主的羊手书。
木制品经过岁月的剥蚀腐烂得差不多了。
原来,当年地龙翻后,不是所有人都跟着地长眠于地。
主虽然击杀了那些人,但也付了不小的代价,让清韵背着寻找盈芳当年离开的那条暗。
主和其边的侍女清韵,还有名门正派中的几个运气好的,都活了来。
换天然木料,便是皇室才用得起的上等珍木,也撑不到今天。更何况是不易保存的绢丝纸张。哪怕装在密封较好的箱里,不碰瞅着还算完整,一碰,都碎成渣渣粉末了。
可惜,这上的文字实在深奥,超了他的研究范畴。
“唉,兴过早了!”钱教授搁放大镜叹了气,“想我前前后后也学了好几种古代文字了,对着这个,居然辨不是哪类文字,伤脑筋!要是外边的专家也没人能认得,这羊卷的用途就大打折扣了啊。”
奇怪的是,她的伤养了半个月依然不见任何好转
钱教授看到羊手书,激动得老泪盈眶:“我研究古代文明至今,还是一次见到保存如此完好的文字遗。”
盈芳在翻开羊卷的那一刻,就瞄到了主的私印。教授拿放大镜看的时候,她也站在一旁安静地看。越看,心里越复杂。到最后简直五味杂陈。
像一般常见的古代文字,他是有过专门的学习的,普通的文书基本能畅通无阻地看来。
盈芳当年撤逃的时候并不知,那本秘笈被主藏在了她放小衣的包袱里。
“不够再请嘛。这么好的实践机会,错过太可惜了!你班主任要是不理解,我去找校长说。”钱教授也不抬地说。
最终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将遗骸装特殊材质的盒后,钱教授着胶手套、拿着放大镜,小心翼翼地照着羊卷,逐字逐句阅览起来。
向刚见一个两个都是工作狂,拿他们没辙。只好留了金牙在这保护媳妇儿,他先回京都去了。大兴基地那边有场英选赛,需要他莅临指导。
石景山龙脉底挖来的宝箱另当别论――那箱经考古专家没日没夜的研究,发现之所以能完好无损地保存到今天,是因为制箱的木料事先经过一种特殊油料的浸,不容易腐蚀。
倒不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只是认得的就那么几个,帮不上什么忙。
天远远打不住。
主便选了那间没在地龙翻时遭到破坏的藏宝室养伤。侍女去寻找吃的,每天早晚给她送过来。
盈芳。
唯独这次,他上上看了几遍依然毫无绪。
盈芳很庆幸跟着钱教授留了。
暗坍塌,想要挖通何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