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偷跑去上大学以后,林老家自认倒霉,但没打算去找她回来。一个大学生儿媳妇,找回来了要是心思不在家里,有什么用?还不是把家里闹得鸡飞狗的。再一个,蒋华把家里的钱都卷走了,有心想去找她也没路费啊。所幸林家有了后,不在乎这么个又懒又馋还心思贼多的媳妇,脆当她死了。
“那你一定不知蒋华被学校开除是刘继红搞的鬼。”
冯芹砸吧了一嘴,还想再唠几句八卦,忽听人群一阵呼,抬一瞧,乐了,拽了拽盈芳的衣摆:“快坐好快坐好!比赛要开始了!”
在座的社员们,不少还是一次看电视,激动的哟!前一刻还嗑着瓜侃大山侃得唾沫横飞,一秒立全神贯注地盯着小
说来也巧,那学校的校长是新上任的,老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不正愁没人给他递火折呢,就收到了这么一封信。大手一挥,要求严查彻惩。蒋华当然不认了,学校就派人到公社落实。
原来如此。盈芳了然地,随即好奇地问:“你又怎么知是刘继红写的匿名信?万一是别人呢?”
盈芳努了努嘴:“等政策来就知了。”
盈芳:“……”到底谁扯着我唠这些八卦的?
冯芹拿大蒲扇遮着侧脸,和盈芳窸窸窣窣咬起耳朵:
林老家正愁没机会整一整这狼心狗肺的小婊砸,有这么个好机会找上门,还能饶过她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数落了一通她的罪状,证实她的确抛家弃、还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学校得知后,二话不说把蒋华给开除了。而且是了档的,据说以后不考哪个学校都不给读。啧啧啧!”
“对了,我还听蒋华哭着质问刘继红,说知青上就能回城了,她何苦这么害她……真的假的?知青可以回家了?再不用留在乡了?”
“我本来也不晓得的,这不上个月去沿江公社买鱼,日晒的我有些发痧,半路闹起肚疼,实在忍不住找了个树丛钻去方便,不想听到了蒋华和刘继红两个闹架。你骂我、我骂你的,真相全被我知了。”冯芹有些小嘚瑟地说。
刘继红却见不得蒋华这么潇洒,两人当年是同一批的乡知青,如今一个考上了海城的大学,扔掉乡的傻男人和拖油瓶儿,潇洒地当大学生去了。毕业后肯定留在城里当工人;另一个仍然得留在乡种地,换谁谁甘心啊?于是匿名给蒋华的学校写了封举报信。
在的。”
“对我来说,儿息那就是最实在的。”冯芹不知想到啥,挪了把凳凑近盈芳小声说,“蒋华和傻大离了你知不?蒋华还被学校开除了。”
“嗯。”这事儿盈芳才回来就听向二婶提起过。和大伙儿的反应一样,除了唏嘘就是可怜大那打小没娘疼的儿。
“唉,要是真能回去,咱们公社一要走掉不少人呢。那么多拖家带的……对了,结了婚的能把媳妇儿、孩接走吗?接不走那岂不是要两地分居了?啧!”
“怎么还跟刘继红扯上了?”
“啊?”盈芳惊讶地看冯芹,这她还真不知。
盈芳隐约有听说这个消息,只是中央还没有明确通知,大伙儿即便有这个猜测,也不敢拍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