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这些个烦恼了。
所幸日还浅,才四十多天,比指甲盖还小呢。
偏偏罪魁祸首大爷得很,啄疼了主人不仅不心虚地开,还凶巴巴地瞪他。
直到两个月以后,他搂着媳妇儿这样那样,盈芳提醒他别忘了避孕,这位爷很是嘚瑟地说:“以后不用心这个事,我结扎了。”
先前两人不是没这方面措施,而是吧,有时候动起来,难免失控。一失控可不就容易忘嘛。
向刚思索得正专心,忽然小肚一痛。
“那就只能……不要了?”姜心柔心疼得无以复加。不仅可惜这个小生命,再一个落胎对女人的影响太大。
有她娘看着,盈芳想不重视都不行。
回来也没对家里人说,兀自埋忙去。
生怕女婿不理解,嫌闺女矫,姜心柔特地找向刚解释了一通——万一小月没坐好,将来会痛、关节痛、容易受寒、动不动生病……巴拉巴拉……听得向刚心肝儿颤颤。
“要不和老爷说说,让他找人开个后门?横竖不在这边生,肚没显就回京都了。”姜心柔住闺女的手,不忍这个小生命才来家里报到就又得离开。
“请几天假,对外就说中暑,务必给我把小月坐好了。”
次日一早,他跑了趟县城医院,给自己结扎了。
大红公鸡嫌他在洗衣板前待太久、打扰它啄虫吃,不耐烦地踱上前挤他的。
越发觉得避孕这事儿得重视起来。
向刚一边刷着媳妇儿换来的沾血小,一边思索。
盈芳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让师傅开贴落胎药。
结扎了……扎了……了……
低一看,原来是红公鸡在拿尖嘴喙啄他。
向刚乐了:“行行行,给你腾场地。”
这到底是她亲娘还是男人的亲娘啊。她有说是自己想让男人去结扎吗?明明是那家伙先斩后奏。
瞅着一事都没有,可她娘愣是让她爹找馆长一连请了好几天假,盯着闺女在床上养足了七天。期间鸡汤、红枣红糖、鸡汁粥不间断。
“哪怕是小月,也得坐好了。要不然回受罪的是你自己。”
“妈,我有这么糊涂嘛!事实是——你那好女婿
姜心柔吓了一,还以为闺女嫌避孕麻烦,想让女婿结扎,忙说:“你糊涂啊!男人结扎对影响很大的,听老一辈说,结了扎会变得没力气、不了重活。刚的工作质和一般坐办公室的不一样,哪怕到他这级别了,说上前线就上前线。即便是太平年代,也需要经常到训练场,没力气还咋训兵啊?你可别贪图方便,想这馊主意……”
煎了落胎药服,又灌了几杯兑了龙涎的温白开。
第二天悄悄问亲娘:男人结扎对到底有没有影响?
盈芳傻。
盈芳:“……”
事后虽然也弥补了,可如今看来,效果不是很理想。
三两刷洗净媳妇儿的小,夹上架挂上晾衣绳,向刚灵光一闪,托大红公鸡的福,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避孕法。
盈芳想了想,摇摇:“不妥。京都那边比这控得还严。爷爷要是开了,旁人看了都跟风呢?岂不是变相跟中央对着。事儿看着不大,可真要追究起来,扣不服决策的帽,你我都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