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大夫把完脉,微微蹙起眉宇。
姜心柔得知后,后悔没督促闺女好好休息。
盈芳失笑:“药膳的效果哪有那么快啊。而且我这又不是胃病引起的,只是天不开胃而已,等天凉快来就恢复了。你看我其他地方都好好的。”
“上山可以,每天早上去,晌午之前回,权当锻炼。中午吃过饭必须在家午睡,起来喝碗妈给你炖的汤。有一不到,第二天不准你再上山。”
向刚一颗心提到嗓:“师傅,她……”
年纪大了,最怕的就是孤独和疾病。
向刚赞同地,他的确也是这么认为的。
向刚第一次对媳妇儿板起脸:“不许讨价还价。钱教授带来的人吃饭的吗?度慢了他们不能赶工?需要你个女学生替他们这份心?”
姜心柔见女婿支持,甩开膀炖适合夏天补的汤汤给闺女吃。
“八成是五六月份那段时间累狠了,一面跟着她教授工作,一面又要准备期末考。三餐有两餐是在学校解决的,学校的菜哪有家里的营养啊,说她又不听……放假一松懈,疲劳过度的后劲上来了吧。我看要不别让她参与劳什遗址开挖了。作古的东西,能有自己的重要?”
“对对对,向刚同志说得对!度这种事该心的是我。”钱教授从萧三爷那儿听说盈芳病了,想想不放心,便山来探望,正好听到向刚
盈芳拿他没办法,吃过早饭,任他拉着去卫生院,找她师傅把脉。
好在吕姥姥格开朗,吕姥爷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加上有了同龄的老伙伴,在盈芳家的日,可谓笑常开,胃都比来之前好了不少。
谢过师傅,扛起她直接回家,不补上俩小时的眠,不许她起来。
“没事。”张有康摘老花镜,拿起笔开方,“多半是天引起胃不开,通常叫‘苦夏’。本来就猫那量,再减,人哪有不瘦的。”
张有康抬看了盈芳一,“照理你的底好,天不至于厌成这样,是不是没休息好?”
傍晚等所有人收工回家,开启大团圆的闹晚餐。
池塘喂鸡喂鸭摘莲蓬、掰藕节。
一听是这个原因,向刚松了一气之余,说什么都不让她山了。
这么的天,大老爷们上个山活都觉得累,何况是滴滴的女人家。
家里其他人听说后,都表示会看好盈芳,亏损的没养回来之前,不再让她山。
“你的胃现在都没姥姥、姥爷的好。”向刚无奈地瞅着自个媳妇儿轻叹。
老俩如今服了盈芳制的汤药、酿制的药酒,不能说棒得跟年轻小伙儿一样吧,基本的生活起居完全没问题。
他前不久不是逮来一野猪吗?野猪肚净之后照着医书上的方法炮制了,每天轮换着给媳妇儿补。
向刚皱着眉摇:“都瘦成这样了还好好的?不行,必须去医院看看。要不让师傅给你把个脉,要不我送你去县医院。二选一你选一个。”
盈芳哭笑不得:“我就天没啥胃而已,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弱。况且我答应了教授,月底之前协助他把浅坑里的东西挖上来。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耽误大家的度吧?”
“吃了有些天了吧?怎么还是没啥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