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鱼两条一串,给小家伙们烤了七八串,让他们分分吃。主要是鱼没了,要不然向二叔一准继续给他们烤。
山途中,又绕去后山那个比较隐蔽的洼塘,叉了一淘箩小溪鱼回来。
安顿好馆长三人,盈芳让他们自行休息或随便转转,五光景差不多能开饭,到时再介绍家里其他人和他们认识。
把向二叔看得一愣一愣。
预计的三张圆台面都不够坐,后来又在隔院支了一张,离饭桌比较远的墙角生了堆篝火,扔些柴、枯枝去,噼啪炸响。篝火上架起三脚架,拿削尖的竹签、树枝串着烤鱼、烤鸡、烤兔肉……
“确实不能太,过想再拉回来往好了教,谁还听你的。建那儿可不就坏的典型。”
压心里成串的吐槽泡泡,郑重地和对方握手。
三胞胎跟着盈芳坐,不过小孩嘛,饭桌上坐不住,扒了几就桌了,凑在篝火边,看向二叔烤鱼、烤肉。
向二婶接腔怼自个丈夫:“那是你自己没教好,孙骑你脖上撒,你还乐得跟中了大奖似的。有你这样的爷爷,还奢望教多懂事的孙来?”
岂料三胞胎尝了一条,转把剩的烤鱼拿去到了萧老爷、老张大夫等人的嘴里。
当天晚上,盈芳家可闹了。
唠起八卦,这帮婆娘都特别
“久仰师兄大名!”
盈芳瞧着纳闷:“舒宝贵怎么了?”
心,自己将来该不会也晒得这么黑吧?囧了个囧。
加上院前院后长势超好的菜蔬、瓜果,荤素搭,也算很丰盛了。
男女分桌座,倒不是嫌弃不嫌弃的,而是方便男人喝酒、女人唠嗑。
馆长嘿嘿笑了两声。刷好啊刷好,为了尽快把萧老爷失的那好刷回来,牺牲一老友算什么!何况也不算坑他啊,雁栖公社真的很值得报嘛!
随后把向二叔疼孙引来的荒唐事历数了一遍,把大伙儿笑得不轻。笑完了纷纷说起各家的育儿经。
萧三爷一年多没打猎,还以为会生疏,没想到山里野味多,也许没他们家成天祸祸,野鸡、野兔的队伍又庞大起来了吧,总之上去来不到俩钟,就逮到了三只溜溜的野兔、两只山鸡。
“那谢谢馆长了!”盈芳拱手致谢。
提到舒建的儿舒宝贵,邓婶几个知人一阵唏嘘。
“不敢当。”对方笑呵呵的,好。
“嘿,我说盈芳侄女,你们家三胞胎周岁半年才上二年级吧?咋这么懂事啊!我还担心他们分不均吵架,他们倒好,自己只尝了一条,余的全都孝敬长辈了。啧!这城里的教育就是不一样啊,搁咱们这,半大小吃穷老,埋猛吃都来不及,哪会想这么周到……”
“行,你忙你的去吧,我们仨去转转。我看你们村发展得好,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我带了相机,一会儿拍几张,我有个朋友在报社,到时候让他写篇农村改革新气象之类的通讯报。”
生怕他们分不均匀而吵起来,赶紧好言好语哄着,还拿来菜蔬说给他们烤茄吃。
还有舒家池塘里捞的草虾、田螺,书记媳妇、向二婶、李寡妇从家里带来的鸡鸭鹅和鱼码买到的雁栖江大鱼、银鳞白条、黄蚬等江鲜,四桌的荤菜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