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过年盈芳一家没回来,这批鸡鸭享福了――没被宰杀,跟着过了个丰盛的大年――过年的剩饭菜吃得只只圆溜。
“原本是这么想的,不过来之前收到我小舅的信,说过阵他送姥姥、姥爷过来,担心我们大包小包的还要上车麻烦吧。”
“那也好。刚回来,应该有不少东西要收拾,等安顿好了,再迎他们来也不迟。”
一年多没见,饶是书信往来从不间断,但还是惦记彼此。
在京都的日虽说清闲,后来有了四四合院,也有地儿消遣,但总归不如雁栖山上打野味痛快。
该害臊的是你才对!”
“师傅师娘你们好好睡个午觉,晚饭我们家吃。我先回去收拾,阳阳几个午觉起来,让他们来接你们。”
三胞胎去张家把老太太接过来后,也一人一只小背篓、一把小药铲,带着金虎,跑山脚玩去了。其名曰“挖野菜”,说是天了喝野菜汤能清解毒。其实是和久违了的小伙伴们拆天拆地去了。
“燕离得不远,平时应该有回来吧?”盈芳给师娘捶着肩膀问。
盈芳在师娘那坐了半个来钟,还是她觉得师娘神有些疲倦,着她和师傅一块儿去午休才打住这场唠嗑。
“再让你们悠哉几天。”
盈芳哭笑不得地拉开师娘:“师傅你研究太岁去吧,我和师娘说会话。”
了师傅家,盈芳见天阴来了,不像是要雷阵雨的样,但没了太阳,觉凉快不少,脆拐去了趟娘家。
盈芳清扫净鸡舍、鸭舍,掸掸手说。
一公二母三只鸡在树荫啄草;两只灰鸭在池塘里自在嬉。
盈芳笑着摇摇,放任他们玩
老张大夫立抱着太岁躲了房间。
这不午觉起来,萧三爷就背着麻绳、提着箩筐,筐里象征地扔了把锄、铁耙,上山碰运气去了。
如今已是第二个年了,一年半的鸡鸭,宰了吃,味比年鸡年鸭还要好。
老太太笑骂了他一句,拉着盈芳坐,唠起闲嗑。
“师傅还要上工啊?那我等给他送壶绿豆汤去。我娘回来泡上的豆,吃过饭煮上了,午觉起来正好能喝。”
整整一年没回来,舒家后院的池塘、菜地,在师傅师娘的照看,依旧欣欣向荣、生机无限。
至于这两天的伙,没火车呢,萧三爷就琢磨好了:上山打野味去!
要不然以师娘那兴致,还能再拉着她聊上半天不带打折的。
两人从各自生活,唠到邻市读卫校的燕以及省城的师兄俩。
“不用接,你师傅午还要去卫生院坐诊。这会儿农忙,病的不少。我一会儿起来,自己过去就成了。你让仨小家伙多休息。大天的,别跑来跑去的发痧了。”
盈芳:“我等安顿好了,也要上省城一趟的,去看看师兄师嫂。”
等姥姥、姥爷他们到了,再宰了它们招待客人。
“对了,不是说你煤城姥姥、姥爷要接回来住吗?咋没看到他们人?”
老太太舒坦地眯起,靠着椅背说:“回来,基本上每个月都回来的。农闲的时候,阿九也会带着孩去看她。不过最近农忙,阿九不开,把孩送省城你师兄那去了,等燕放假再去接回来。”
一年没摸打猎工了,着实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