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结束上午的劳动,狱警来提她,说是家属探监。
不过那女人看到她来了,站起来
许兰芳再次上门时,发现四合院关门落锁。
金大王亮了亮还剩半瓶多的龙涎。
许兰芳越想越憋屈。
可老爷跑乡了,公公有没有跟着去不知,就算没去,也是在城西那边督工造房。她没有地址,不知上哪儿找人啊。
顿时有种全世界都抛弃了她的错觉。
回家问萧鼎升。
想到几年没有音讯的儿,祝娣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盈芳考完最后一门,就和班上同学一起,到火车站排队买到了五号那天的车票。
萧鼎升也不知,猜测是陪着舒盈芳一家回老家探亲。
“大天的,跑X省去嘛!”从隔邻舍那打听到老爷一家是去X省探亲了,许兰芳噘着嘴没好气地咕哝,“萧家在X省有亲戚?我咋不知?”
这真是一个两难的抉择――既想要龙涎,又想跟着女主人搭火车。喵生如此艰难,它……好想要回自己的虎!
祝娣有些茫然。
萧鼎升扯扯衣领,妻一提这种事,他就心烦。
玉冠金蛟一路了!来拉都不走!
而且因为她上工还不足一个月,清凉费自然不能和那些一好几年的老教职工相提并论,只拿到一半。本来觉得有一半也不错啦,有工资待遇以外的福利拿,谁不喜?
许兰芳更没好气,忍不住冲萧鼎升吐槽:“我说你们家的人都咋回事?放着你这个嫡、嫡孙不闻不问,对个嫁门的孙女却那么上心,有病啊!”
真不走?
拿到报告单次日,一家老小,兴致盎然地坐上京都至运城的列车,回宁和去也。
她人虽然在牢里,但一些比较重要的国家和社会新闻,监狱也会组织他们集中收听。因此知苗新材父和君文青三个归国华侨觊觎国家宝藏被捕的事。
“别说了,反正你我有手有脚,如今工作也都落实了,别的事嘛!”
拿到夏季清凉费的兴劲一瘪了。
难是儿?
不就是先去单位报了个到,又听说上有夏季清凉费发,很是积极地朝八晚五上了一个礼拜的班嘛,咋好像过了八百年似的!
喵大爷任命地驮起一个沿途用来装宝贝的大麻袋,跟着金大王直接从石景山发,先盈芳一家南而去。背影要说多悲壮,就有多悲壮。
最后扯了朵玫瑰花,哀戚戚地扯起花。一片一片又一片……好了,不用数了,它决定为了龙涎再累一次!
显然,探望是假,打听婆婆手里那笔钱财是真。
结果到探监室一看,是个压不认识的年轻女人。
祝娣很久没被人探监了。
喵大爷立看直了。
可看来,为了这么小福利,让即将到嘴的大福利溜了,这不跟捡了芝麻丢西瓜一样蠢嘛!
那时候就有种“大势已去”的颓丧。久不见家家里来人探监,更加郁郁寡。
“那是别的事吗?那本来就该属于你……”
脆了一个礼拜天,打听到她婆婆关押的女监,提着街巷乡农民挑上来卖的桃――两分钱一斤,便宜得很,她称了一钱,又让卖家送了个袋,拎着去探望传说中的婆婆了。
谁还会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