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同学了解自己班长的格,没事肯定不会请假。要知,从开学到现在,盈芳连迟到都没发生过一次。更别说无故缺席、偷懒旷课了。
但那几个大二女生就不服气了。
萧文玉弱弱地举手:“是我。可是教授,我拿到手上时就这样了。”
萧文玉抿了抿唇,神躲闪。
“是呀,小丫都懂得帮忙,咱们大人的哪好意思坐板凳嗑瓜哦。”
咳,虽然这么说显得他有些偏心,毕竟孙、孙女都是他老萧家的种,可有些人啊,由不得他不偏心。
“可文玉她说还没开始洗就这样了。”边上一个大二女生替萧文玉说话。
“就是!文玉你不是认识馆长吗?你去跟馆长说,组里有些人哪,仗着小组长的份搞特权。这样的组长,谁当不是当啊?”
他从事考古有四十个年了,要是连这起力都没有,还在这行混什么呀
意识地瞅了瞅四周,见大家不是在埋清洁手上的玉,就是在交接耳唠闲嗑,提着心把玉牌,而后悄悄放回盒。
钱教授看了她一,又低看着明显沾过清洁剂的玉牌若有所思。
“怎么可能!”钱教授确凿地:“肯定是清洗过程中受到了撞击,要不然不会裂这么明显。”
有心孝顺,不用在乎距离。”晏晏人小鬼大地瞥了小板凳上的许兰芳。
“那给二留一块,二今天辛苦了,一直都在灶房帮忙包粽呢。”
萧文玉惊一冷汗。
拄着拐杖起:“走!看看粽熟没熟,闻着香味儿我都馋了。”
这可真是猪队友!
钱教授看过那份评分表,知她一贯的表现可圈可,很快地准了假。
不小心,玉牌叩到木盆边缘,竟然裂了。
盈芳便提前和钱教授打商量,周二放学能不能请个假。反正她手脚快,要是同学们有意见,大不了把周二这天分到她上的活,单独拎来,保证后面几天赶上度。
“……”
“不会吧?”其他人围过来看,发现青玉牌的确实有一细微的裂纹,虽然还是完整的玉牌,但有裂纹和没裂纹,价值相差太多了。
“凭什么她可以不来?我们却要在这里忙到晚上。请假不扣工资,我们都请假好了。”
端午期间,博馆果然没像往年那样放假。
“文玉你就是太好说话,这种人,你给她脸,她回蹬鼻上你脸。”
其实她是不敢找馆长,说多了怕馅。
钱教授听说后手套没摘就来到现场,小心翼翼地接过青玉牌,拿放大镜细细查看,半晌,皱眉扫视了大伙儿一圈:“这青玉牌刚才谁经手的?”
过了会儿,重新拿过盒,假装要洗,“哎呀!这玉牌是坏的!”
抓着一把瓜坐板凳的许兰芳一脸尴尬。
老爷心里憋笑。论小辈里谁最聪明,非晏晏莫属啊,不动真格就把敌人撂倒咯。
“那好!咱俩一人一半,太爷爷一个可吃不了……”
“算了算了,活吧。”萧文玉心不在焉地低,有一没一地清洗着手里的一枚玲珑卍字青玉牌。
萧文玉扭着开:“还是算了吧,万一人家是有什么急事才请假的呢。”
“粽要焖一晚上才好吃,要不我给太爷爷削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