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在他肩窝上蹭得快,这会儿听到他问话,微抬起一,嫌弃:“谁会想去那种地方,伴君如伴虎,天天提心吊胆的,哪有现在这般生活闲适,我是脑被驴踢了才会想去!”说完可能是疑惑俞倾城为什么这么问,又补了一句:“倾城,……你希望我去?”
听她这样规划着,俞倾城心甜蜜,笑眯了,柳思看得心里,于是凑上去吧唧亲了一,退回时俞倾城却环住了她,于是这个轻吻变得缠绵又长久。
生产的日就在这种安逸中悄悄来临,那天早上,柳思还睡着,俞倾城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极其用力,柳思转便发现他疼得满大汗,牙关紧咬,面苍白地吐了句:“……到日了。”
因为这世界男是靠产线生育,也没有临盆一说,大夫只用轻轻摩孕夫的腹,帮助产线开裂即可。可问题也就在这里,俞倾城的产线曾被人剖开,留了一疤痕,它阻碍了产线的自然开裂,最后折腾了大半天,都还是一迹象都没有。
*(以是男生能预警!!接受不能的小伙伴现在走还来得及!!)
柳思撅起了嘴,但到底还是怕伤到他,于是只是伏到他肩上蹭了蹭,俞倾城便溺地微笑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问了句:“柳思,你可想朝为官?”
又小瞧她……不过柳思倒没有反驳他的话,俞倾城好不容易从那险恶之地来,她又怎会再让他想起以前的事,他们能有现在这种安逸的生活,她已经满足。
而后便是助产工作。
柳思听后心一就凉了个彻底,俞倾城当年便差因此送命,如今却要历史重演,那他如何能熬过这一劫!
“不能自然生产,除了此法你待如何?别拖了!晚一些两个都保不住,如此还有一线生机。”
因为俞倾城不便,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愉过,这会儿柳思有儿把持不住,便顺势吻上俞倾城优的脖颈,又想一路向,却被他笑着温柔制止了:“莫要闹了,你再这样去,等我也失了理,便不好办了,”说罢用手指轻敲了柳思的额,“再等等,忍一忍好么?”
俞倾城偏轻吻她的额角,赞许:“你不争那些外是好事,我不希望你去,京城太危险了。”
孩挣扎着要来,俞倾城已经疼到有些脱力,只有意识还醒着,却也有些昏沉。这便是难产了,柳思当初最怕的也是这个结果,却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紧紧握住他的手,不停地说些鼓励的话,让他不要昏过去。
师叔在一旁已经帮助摩了好久都不见产线有一动静,已经明了自然生产是不可能,而且俞倾城的本就不算好,再这么拖去,大人孩都危险,于是吩咐柳思:“你去煎一副吊命的药方,我给他施几针,准备用刀破吧。”
她抖着手握紧了俞倾城的,中已经有了泪:“……师叔,我们还有别的法么……这太危险了……”
柳思噌得坐起来,翻地,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便门喊人去找师叔,又让人烧上,备些净布料,再把诊病的工都备好,这才回到床边安抚俞倾城。
话虽如此,可柳思却觉得息都变得艰难,手心
师叔来得很快,来仔细检查了一,便对柳思投去赞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