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截断她的话，勾起嘴角，“我今天就把你整死在这。”

“说话啊，不是你要说么？话都藏着，我哪知你想什么？”

“周红红，不哭了。”他扣住她的双颊，让她嘟成小猪嘴，“我问你，这工作，你是不是勾男人得来的？”

周红红愣住了。

她的话语模糊不清，“我为什么要和你过，我讨厌死你了。”

程意未料到是这般回答，他的怒气瞬间消散了大半，“我没有扔你。”

她顾着哭，也不去辩驳。她委屈，他自己说过的话可以当放屁，但如果她哪里没顺着他，他就怒不可遏。她恨极了这种不公平的。

程意咬上她的唇，哑着声音，“我的座椅湿\嗒嗒的，全是你的。”

程意等着她的回答，可是她又闷上了。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平缓了些绪，“周红红，你说说，我哪里不好了？”

“我怎么对你坏了？”

“我说了你又要整我……你最混了！”

这么逞兽过后，程意心显得轻快不少，也有耐心哄女人了。他帮她把衣服穿好，抹着她的泪，“你哭得累不？以前没见你这么哭的。”

就附和着他的节奏。

“你对她多好啊，说话那么温柔，什么都依着她。我呢？凭什么我就得……迁就你……”周红红的泪因为这句话又淌来，越说越哽咽。

她向后蹭，直到贴着车门，才觉有了气势，“我最讨厌――”

“我哪里让你不兴了？”程意想起她的两个绯闻，又开始暴躁，“我想和你好好过的，可你都不给我机会。你还敢跑。”

“只要你不离开我，别的你想怎样都可以。”这是他唯一的保证。

她转不看他，跟这种人本说不通。

程意向来玩持久战，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周红红一会儿哭，一会儿叫。等到他真正的罢休，她的睛都了。

周红红又开始哭，此刻心里的绪铺天盖地，让她再也无法掩饰。“程意，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坏……”

“……”

他放开她的脸颊，威胁，“再说一遍。”

“那是你惹我。”

谁料，周红红哭得更加凶了。

周红红泣不成声。

她抱着他的手臂，深怕被他抛得撞上车。她早已意识模糊，所有的受都集中到和他相连的那区域。

他揽她过来，轻轻说：“我现在没喜她。那都过去了，我以后都和你一起。我以前对她那样，是戎博钧说……追女孩就得那么恶心，不能让她知我的真脾气。”

周红红见他似乎是不生气，胆又大了，“你发脾气就乱来，都不我。”

周红红隔着车窗，望向昏暗的路。她抓紧自己的衣摆，深呼后才，“你喜时婕艺，你为了她，就扔我。”

他皱眉，“哭得丑死了。”

程意想起二姨太的话，继续，“好，你说。我不整你。你到底不满意什么，今天全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