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志叹了气:“当别人说起凌苒有多少多少前男友的时候,说她跟前男友怎么怎么样的时候,以为她很轻浮,其实真不是。凌苒,她只是有这个自由度,可以选择她想要的男人,当她发现那个男人不符合自己需要的时候,她有这个能力这个魄力离开那个男人,不会因为曾经恋过同居过,就一定非得跟那个男人结婚不可。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中国女人把上床看得太重,把结婚看得太轻,用结婚的速度上床,而用上床的速度结婚,把上床当给男人的恩赐,而把结婚看成男人给的恩赐。我不知这是为什么,但是中国的氛围,就是男人都不敢说,自己想单纯的享受-生活,现在想想,其实我整个青期都虚度了。”
邵承志看看李兆:“你刚才说凌苒前卫,确实,她是比较前卫,这跟她的自条件有关系。其实我真没觉得凌苒是轻浮,她是要求,因为她有能力去要求,她有能力追求自己喜的生活方式,并且味细。她有能力挑选男人,而不是被挑选,她有能力放弃,而不是等待被抛弃,或者将就着过达不到她要求的生活只为了一张结婚证。”
李兆默然,过了会说:“好吧,你那么喜她,我也就不说她什么了。现在我说说你们。”
李兆给邵承志倒了茶:“你自己考虑考虑,你跟她之间的差距。她是什么,上海北京中等偏上人家的滴滴的小姑娘,一辈衣无忧的,除了谈恋,一辈不知什么叫痛苦。你是什么?我们路都走不稳的时候,就跟在爸妈后面捡麦穗,5岁起就要打猪草,背篓跟人一样,上个学要走十几里路,大冬天还穿草鞋。别看你现在什么世界尖大学博士毕业,一大公司IT专家,你跟她有共同的人生经历么,她能理解你么?你能理解她么?我都不知,你们两个在一起,每天在说啥,你们有什么共同语言啊。”
邵承志不同意:“是,我曾经是个村割猪草的孩,但是现在我有博士学位,有薪的工作。现在的我,跟凌苒是在同一层次的。我们没有沟通问题。现在的我,有能力跟她在一起。我要跟她结婚。你不用再劝我了,劝我也不会听的。而且你再说去,我们都会很不愉快,所有
李兆看着邵承志:“你真认为你是她最后一个男人?你真认为你们两能过一辈?”
那时我们只见过一面,我都不敢想她会记得我.......但是我的觉是对的,我确实成了她第4个男人,我想,我就是那最后一个......”邵承志抬看着李兆,“一个女人一辈有4个男人,多么?在中国听起来好像多的,现在一般大家能接受的是1-2个。但是你考虑一现实况。凌苒,一个校花级的漂亮女孩,本科4年,就交过一个男朋友,然后遇到一个花花公,交往了整整两年,中间没有任何别的男人,再然后是国留学,在国整整5年,只交了一个男友。多么?其实她交往的男人真的是非常非常少,单单在国五年,如果她一到两年换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再正常不过?在国有几个人能五年不换伴侣的?她在没有婚姻的况,能这样维持住自己的长期关系,这绝对是一种本事,一种能力。”
邵承志一呆。
李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