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毕业后,我再也没有这种闲逸致,我所有的时间力心智都投到我的工作中去了。那时投行在中国还是一个全新行业,要理的问题不仅仅耗时耗力,而且都是没有先例的,要靠自己摸索,其实即使是今天,我们要面对的问题也是无法预知的,无章可循的。工作给了我极大的挑战和满足,占据了我全的心,耗尽了我的脑力,而且我那时还要准备保荐人考试。那时的保荐人资格证书,大概是全国最有金量的执业资格证了,那时北京工人工资不超过500月一月,保荐人可以年百万到几百万,而且完全合法。”
“工作后,我大学时代的女朋友们,慢慢的,纷纷的,跟我断了联系,一个个嫁人了,只剩唯一的一个,因为相貌材气质各方面条件都一般般,又不是北京本地人,家境普通,工作普通,收普通,一直找不到比我更有引力的男朋友,所以一直跟我维持着,就成了我正式的女朋友,我有时要席一些正式的场合,需要带个女伴,我就带她席。她有一个最大的优,非常乖巧,非常隐忍,有喜我的没名的小演员模特啥的,想要取代她当我女朋友,给她打电话,叫她跟我分手,她只回一句:‘让叶翎自己跟我说’。这一句话,就让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我怎么可能让一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傻妞站在我边,一张嘴就给我丢人现,还争风吃醋的给我惹麻烦,即使这个妞有脸有屁。所以她在我边的地位不可动摇,凡是敢扰她的女孩我一律统统拉黑。”
“我遇到凌苒的时候,那年我26岁,应该说年龄不算大,却是一个既忙碌又放,
“那时我找女孩,完全就是为了-,就是为了释放神压力,缓解工作焦虑,满足肉需求。我再没时间和女孩卿卿我我,甜言蜜语,送花挑礼,我都是直奔主题而去,在紧张疲惫的夜晚,我在KTV包厢里指明只要最红的小-,我一掷千金,速战速决;在略有闲暇的夜晚,我就去酒吧,我只挑熟女,因为裙好掀,我只找最漂亮的最-的尤-,歌手,模特之类,两一勾,彼此心领神会,上去开房。我的时间我的力我寻作乐的机会都是如此稀缺,我不可能浪费在谈说上面。那几年,我不知上过多少女人,几十个肯定是有的,我记不清她们的长相和名字,她们都是我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有空就拨。我要的只是是-,而且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最快速的得到满足,她们要钱的我给钱,要的我给,大家各取所需,不用多一句废话。”
趣,乖乖识相的,我有空就再给她甜。”
“五年过去了,我的那个正式女友,一面继续跟我耗着,虽然一个月都见不了一面,一面继续寻找结婚对象,她知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知跟我结婚的可能是渺茫的,但是因为有我这么一个参照的存在,别的可能跟她结婚的男人,她又看不上。就这样,僵持了来。她想着,她如果一直乖巧识相,不争不吵,忍耐温顺,我拖不过了,就会跟她结婚。当时,我确实也有那种想法,等到哪天我想结婚了,她还在,那就跟她结婚也无妨,但是这个哪天,是哪天呢,我就懒得去想了。反正她如果能找到别的男友,要走就走,也无需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