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背对着他的安然,上依然只簪着那支木簪。
他送她时,她还嫌弃说不好看,随手却是在上,从未见她摘。
“你疯了,杜银宝……”安然惊慌失措的便要走开,却只觉腰间一紧,银宝已将她抱在了怀里。
“安老将军说了,今儿不论你家里了什么事儿,都不许我放你走。安老将军的命令,我可不敢违抗!”那男摇着把描金画扇,眉间说不尽的风。
“半途劫我的人,本王可以到圣上跟前参你一本的,杜将军。”那人又摇了摇扇,脸上的笑意颇深。
他快步向前,便听到她满怀歉意地对那男说:“真是对不住,我家中还有要事,必须要回去趟……”
“因为只有这里最近。”银宝应了句,随手却是去她上的木簪在手心把玩。
“别!”长发披两肩时,安然反手便要去抢那簪,银宝却是躲开她的手,熟悉的温度在掌心蔓延,在那蝶恋花里,小小的“安”字一旁,在更加隐蔽的地方,不知是谁,依样画葫芦地刻上个“银”。
“王爷,这……”安然一迟疑,边突然冒一个人来,她还未回神,那人却是直接将她报到了怀里,安然大吃一惊,双脚悬空时,手便要扼住那人命脉,那人却是笑嘻嘻地看着永平王:“小王爷,真不好意思,这人,今儿归我了!”
“……银宝。”安然终于怔住了,待回过神来要挣扎,杜银宝却是牢牢地抱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穿街过巷,沿着那小倌馆的门,一路往前走,直走到那个媚如丝的小倌屋里,那小倌低低笑了两声,识趣地走开,门时,不忘带上门。
银宝失声笑了笑,心里唯独一个声音促着他,“杜银宝,你忘不了她。五年了,她早就你的生命力,再也戒不掉!”
“杜银宝,你带我到这来嘛?”安然怔怔地问了句。
宝说这个事儿,他走近时,两人都消了声,等他走远了,铜宝又嘀咕:“听说是上那破木簪,谁都碰不得。安将军有一回看不过,拿了上好的玉簪给她,她回见那木簪不见了,气地好几天没跟安将军说话呢,啧啧!奇怪的姑娘!”
她还敢说她不他?她还敢说她心里没有他!
那木簪上的纹路,他闭着睛都能描摹来――那是他一刀一刀雕刻来的,蝶恋花的簪里,他还刻了个小小的安字。
可是,这个习惯,她换了女装,却依然持着!
“王爷这话便说错了。这人,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杜银宝低了,了笑问前呆了的人,“然儿,你说,是与不是?”
她的唇上附上柔,初时,还是浅尝
若是她再不从,他便得她从了罢!
他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习惯了而已。正如他于她,也是一个随时能戒掉的习惯。
“安然,你还敢说你不我!”银宝低声的笑了笑,而后却是扬了笑脸,用足了底气问:“安然!你还敢说你不我!”
银宝那时候原地站了很久,愣了很久,当时,他真真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