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一旦搁在心底,便如一个疙瘩,如何都化不去。好在银宝事儿都搁心底,不显在脸上,平日里跟着猎上山打猎,回到家便能看到安然同那猎家的大嫂补浆洗,却着实过一些小夫妻的日。
虎虎脑的杜银宝心里窜了好些天的小火苗终于受到了挑衅,那一刻,他也不知自个儿是张博兴附,抑或是哪筋儿走错了,他弯了唇,直愣愣地抓住了安然扬起还未放的手,趁着安然还未回过神来,直接着安然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低,便吻住了安然红滴的唇。
边疆的风喇在脸上,像是刀一般让人觉得疼。
“你……”震惊中的安然唇开开合合,终是落了一句,“你疯了。”
番外:女上男(中)
杜银宝闷喝了一
在那瞬间,银宝想起了安然无数次在他跟前提起他的夫范正时,那充满崇拜的语气,那阖掌敬仰的神,一小火苗悄然无声的在心里,默默的拱气火来……
杜银宝的视线从她的脖间往挪了两寸,在看到那片微耸的雪-白时闪烁了片刻,忙将转开,那片刻,却是听到安然咬牙切齿的声音:“杜银宝,把你的胳膊从我的上拿开!”
唔,这让人不舒适的闷的山里天气……银宝撇了撇嘴,暗自捶。
只是了那座山,安然到底还是选择同他分扬镳,送别的礼,是安然响亮的一个耳光,兼之安然咬碎了银牙的威胁:“杜银宝,昨儿咱们什么都没!你什么都没看到!我他妈是个男人!你给我记住了!”
可偏生,她还是持,自己是个男。
安然终是……仓皇而逃。
是因为他是个男,她怕他占了她的便宜,还是……她并不信任他,至少,没有他们的关系,还没熟稔到,让她可以向他坦白秘密?
直到那一日,安然提要离开,送别宴上,两人都喝到酩酊大醉,一觉醒来,两人四目相对时,安然的衣裳褪至腰间,上穿着件儿绣着小荷才尖尖角花样的围兜,上如雪的肌肤在清晨的薄光中,带着朦胧的光晕。
要自欺欺人……那日他在房门外,确然听到安然提及自个儿是女,如今安然的装扮,更是让银宝确信,她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女,无疑。
浅尝辄止。
“杜银宝,你是不是疯了!”安然抹着唇,不可思议地望着杜银宝。却见杜银宝慢慢靠近,唇边带着笑,一字一句,缓慢却真诚,:“我没疯。安然,我要娶你。”
两人自到猎家,便在一个屋中住着,尽安然持称自己是男,可杜银宝却没那个胆量同他睡在一张床上,平日,他到了夜里便卷了铺在地上躺着,那晚他为何会爬到安然的床上,为何两人差一些便-裎相对,两人在这之前到底又了什么,杜银宝真是一都没记得――杜银宝的睛被那片雪白险些闪瞎了,他真的,什么都没能想起来……
这一个吻,终是在安然更大力度的耳光停止。
这日,像是偷来的一般,静谧安逸,让人不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