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才递上,范仲良已是嫌弃地看了看杜老汉,似乎很嫌弃就这么酒,可神卖了他,在他闻到酒香的瞬间,他的嘴角翻起不易察觉的笑,“杜老,不在家带孩,在我这凑什么闹!”
大家都以为银宝和安然凶多吉少时,他们俩却又都回来了。那阵,秋娘见着这两人越发络,银宝更是一脑地扎去,她还吃了一惊,只想着这两个男人间,如何能发展这样的关系,待后来误打误撞得知安然是个女,秋娘委实替银宝兴了一阵。
“杜老啊,你说我福气多大,你看我家老二,在那轮椅上坐了这么多年都能站起来,你晓得为什么么?因为我范家风旺呀!”
金宝笑笑,拍了拍脸将思绪收回,再看时,人已是到了范府。
“胡说,我福气可比你大多了!你瞧见没,我有五个儿……长安……哦,不,长安不是我儿,金银铜铁,个个的息,你有么?你没有吧,嘿嘿……”
秋娘、金宝、范仲良:“……”
两人捋不直了,这三两句去,竟是有动手的迹象,秋娘看得心惊肉,忙唤了金宝上前一人劝一个,正要拉开,杜老汉却是拍开秋娘的爪,扶着范仲良的胳膊:“嘿嘿嘿,老范啊,旁的咱不比,要么,你也拾掇拾掇,再生个大胖小给我看看?”
“那我儿要都成了亲了,全生了孙,一人两个,我还有八个呢!我还有两外孙,到时候,你可别被我笑话!”杜老汉一拍桌,怒了!
待看过了范钰和孩,范仲良和杜老汉自是有较劲了一番,两人把酒言,竟是一午将那一坛老酒都喝了个光。
“我有四个孙呢,你四个儿都没成亲呢!”范仲良瞪圆了睛,这方面,不能示弱!
想起银宝和安然的这段孽缘,秋娘也颇有些疼。五年前的那场纷乱,银宝和安然凭空消失了三个月,大家费劲心思去寻他们,都寻不到。
待秋娘来看时,两个老都已经迷糊成什么样了,还在那较劲儿呢。
“怕还得等些时日吧。”金宝迟疑。
金宝的经商之路却是越发顺了,这大齐的茶和丝绸,哪个没带上杜仲的印记?金宝私心想,等哪一日,他让全大齐的人都用上他杜金宝的东西,商铺上挂满了杜仲的图案,到那时,那个白衣的姑娘,会不会来寻他?
老来得,真需要这般炫耀么!秋娘默默别开脸:咱爹,真丢人!
好不容易将两个老拾掇清楚,送回了房间,秋娘长长地舒了气,转见了金宝,却是笑着同他说起还在远方的银宝。
“谁来看你啊!我看的是你孙!”杜老汉一斜,半晌咀嚼着这话,总觉得像是骂人,忙换了话题。
怎奈边防战事起时,安然毅然决然地去参了军。这等气魄,秋娘着实佩服,只是军营里一向不迎女,也不晓得安知焕如何说服了当今圣上,竟是让安然组建了大齐史上第一个女军――安然的第一场战役,面对的便是大周
“安然还是不肯应他么?”
“银宝说过什么时候回来么?”